一连拦了好几十辆车,得到的结果基本上都差不多,情况好点的就是解释自己不认识路然后匆匆离开,情况差的时候干脆就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尾后灯都不带停留的。
看来找出租车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没看到这条街现在都看不到出租车了吗。
无奈下,陈无风只能来到了拉斯维加斯的市立图书馆,这里保存着拉斯维加斯从建城以来新老的所有地图,如果坦斯立大街真的存在的话,应该能从上面找到。
市立图书馆并不大,反而相对周边那些辉煌高大的赌场来说,甚至显得有些寒酸,除了一个坐在柜台上打盹的白发老头外,整个图书馆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书架上陈列的书籍也都落满了一层灰尘,看来是很久都没有人翻动和打扫了。
不过也是,不管是本地的或者是外来的,到了拉斯维加斯,都会被这纸醉金迷的城市迷昏了眼,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来光顾图书馆这样的地方。
很快,陈无风在历史那一类的书架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可又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记载中,拉斯维加斯的地名改过很多次,因为时代的发展,各种各样的新型娱乐场所和赌场兴起,开发商的疯狂开发,地名是换了一次又一次,在一张1934年的羊皮地图上,陈无风才发现了有关于坦斯立大街的消息。
坦斯立大街的由来没有人知道,好像从建城之后就一直存在,不过相对于其他几条街道来说,坦斯立大街一点也不出名,甚至可以说是无人知晓。
原因就在于1958年发生的一件事情中,羊皮地图上还记载着一些发生的大事件。
坦斯立大街一开始建成的时候是为了做住宅区,好几个当时非常出名的大地产商共同承包了那片土地,几乎整个拉斯维加斯的人都相信,在这几个地产巨鳄的规划下,未来的坦斯立大街一定是富豪的天堂。
然而一切都在一场巨大的暴雨中消失殆尽,一场忽如其来的暴雨冲垮了数百栋的住宅楼,辉煌一时的地方就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变得残破不堪。
到这里很多人就很奇怪,这不是豆腐渣工程吗,这在任何的地方都是常见的事情才对。
对,是豆腐渣工程没错,可问题就处在建造的人身上,承包的人是几位富有名气的地产大亨,而督造的人则是在拉斯维加斯都享有名望的一位老资格建筑工程师,可以说从上到下的配置在当时都是最顶尖的。
而就在工程毁灭的同一天,那位建筑工程师被人发现吊死在家中,确认结果为自杀。
于是建造最豪华住宅区的规划就这么破灭了,可这么大一块香饽饽是没有人会放弃的,在拉斯维加斯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这块地方又被当地的政府以极低的价格进行拍卖,说没有人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不缺胆子大的家伙,又有人买下了这块地,打算建造一个地标性的赌场,这次建造的过程很顺利,途中没有发生意外。
赌场建造结束时的豪华程度,在拉斯维加斯堪称第一,可后来又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起初是有客人在赌场里丢失了财物。
这样的情况绝对不少见,罪恶之城的名声不是白来的,既然这里有人一晚上能忽然变成富豪,那也会有人愿意做一个扒手,赚取这种非法的钱财。
一开始大家都不是很在意,但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就让这里的人开始恐慌了,丢失钱财的人数在不断的增加,每个人丢得不多,十美元而已。
可第二天这丢失的十美元又会回到客人的身边,而客人在同一时间也会死于非命,调查的结果全是自杀,可这会有人信吗,**裸的死亡预告啊。
再加上有人联想到多年前的住宅区事件,不用多久,谣言四起,生意一落千丈,很快这地标性的赌场也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看到这里,陈无风更奇怪了,按照这样的情况来说,坦斯立大街应该非常出名才对,而且看地图上标识的位置,还是在拉斯维加斯的城区中央,没道理所有出租车司机都表示不知道去那里的路才对。
而且也不应该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时间过去那么久,既然是传说,那也就是没人真正见过了,不可能会那么害怕。
“因为后面还发生了一件并没有记载在里面的事情,才会导致现在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坦斯立大街的位置,那是个被死神所带走的地区。”
陈无风正想的出身,背后忽然传出一阵声音,吓得陈无风背后瞬间密布了一层冷汗。
回过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在柜台上打盹的白发老头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后,脸上还带着一副圆框的银色眼睛,看来就像老学究一般。
“请问这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陈无风放下羊皮地图问道。
老头看了一眼陈无风,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一眼,陈无风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看透了。
“地图上的记载应该只到赌场的衰落,而没有下文了对吧。”老头并没有盯着陈无风太长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眉头轻佻,继而转开目光继续说道。
“恩。”
“赌场在怎么没落,那也是投资了巨资建造的,政府肯定不会轻易的放弃,于是他们在征求赌场主人的同意后,又进行了一场秘密拍卖,拍卖的内容就是赌场和坦斯立大街的永久使用权。”
“永久?!”陈无风有些失声,要知道建筑物还有可能,可地皮的永久使用权那是一个多诱惑人的东西啊,虽说是使用权,可永久这个期限就相当于把地皮打了别人的标签,是别人的私人领地了。
老头没有回答陈无风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参加那场拍卖会的人员没人知道是谁,只知道在第二天之后,整条坦斯立大街拉起了警戒线,一直持续了三个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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