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族长心慌
杨光向侧翼跨出一步,又举起盘龙戟使用太极功将镔铁棍往另一边推挤。
嗞!镔铁棍的重压几乎要让杨光将盘龙戟脱手!不过,他突然感觉到镔铁棍打击的力量在发生变化。他知道弩箭上的麻药开始起作用了。他抖擞精神,朝后退了一步。他需要拖延几秒的时间,让麻药发挥重大作用。
何曼感觉手腕上十分难受!自己的力量好像根本发挥不到半成。并且,平时能做的连贯套路,这时也别扭得做不起来了!他对杨光有点重视了。同时在他大脑中一闪:这人用的是什么武功?怎么会让我感到这么别扭?他还没有来得及细想,杨光的盘龙戟就砍了下来。
何曼对杨光的力量是嗤之以鼻的!他舞起镔铁棍朝着盘龙戟磕去。在他的思维惯性中,这一磕,盘龙戟不说要被磕飞,也要被磕得弹起三尺高。
噹!棍戟相交发出震耳的声音。
何曼没有看到盘龙戟被磕起来,反而是自己的一条腿承受不了盘龙戟的重压,一下子跪了下去。这让他大吃一惊!这杨曲长有这么大的力量?他开始调整身体,准备站起来。
这时,杨光来了一招蝎子摆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盘龙戟旋转一百八十度,用盘龙戟的戟尾扫向何曼的肩膀。
麻药在何曼的身体内肆掠,这让他浑身无力,并且,大脑短暂缺氧。他哪里还能躲避的开杨光这一招杀手锏?
嗵!盘龙戟扫在何曼的肩膀上,将他一下子打倒在地。
杨光装逼到底,大声喊道:“绑了!”
孙斌立刻掏出绳索,将何曼捆了个结结实实。其实,何曼哪里还需要捆绑?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他便被麻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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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院子里的搏斗在继续!一名族长的亲随什长拿着一把宝剑冲了出来。他的武功在族长的亲随中是比较高的。他有信心杀出一条血路,到后院去护卫族长。
黄浩甲队的士卒配有二十名弓箭手,一名弓箭手朝着那亲随什长射了一箭。
那亲随什长用宝剑一磕,便将那赤茎白羽箭磕飞。他挺剑上前,要跟对面的士卒搏斗。
一把大戟朝族长的亲随什长刺来!
那亲随什长立刻举剑格挡。
几乎是同时,又有一把大戟从另一个方向朝亲随什长刺来。
族长的亲随什长一个闪身,躲过了第二把大戟。在他还没有站稳之际,一支赤茎白羽箭射向了他。他根本来不及躲闪。
嗤!锋利的箭簇插进了亲随什长的腹部。赤茎白羽箭的动能作用在他的身上,让他本来就不稳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这时,一把大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中了亲随什长的胸部。他睁大眼睛看着那刺中他的士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卒杀死!他狂喷一口鲜血,带着不甘的心情进入了阴曹地府!
族长其他的亲随在冲出门时,没有被赤茎白羽箭射中的,都会面临两到三名黄樊亭士卒的夹击。黄樊亭的这些士卒武功不弱、配合熟练,即使是像亲随什长这样的武功高手也躲避不了几个回合。
这样,族长的二十名亲随除了几个躲避在室内没有出来的以外,全部被斩杀!
三进院的喊杀声、惨叫声毫无疑问地惊动了四进院的大少主、三少主。他俩几乎是同时提着龙雀大刀冲了出来。
两位少主的两名贴身侍卫这时已经打开了四进的月亮门。等两个少主冲出来时,迎面飞来了十几根弩钉!
大少主反应快一些,连忙举刀护住面门、胸部等要害部位。
噹噹!弩钉强大的冲击力作用在大刀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噗嗤!弩钉入肉的声音也很清晰。
大少主的大腿上、胳膊上各中了两枚弩钉。
三少主在大少主身后,他侥幸没有被射中。他一看对面有十几个射手,便嚎叫着冲了上来,他就要趁着弓箭手二次上箭的时间空挡,挥刀砍死那些射手。可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迎面又射来一阵弩钉!
噗嗤……噗嗤!十七八枚弩钉射中三少主的身体中。顿时将其身体射成了筛子。鲜血从各个弩钉射入处喷涌而出!他张大嘴巴看着这些射手,他很想问:你们怎么能连射呢?他最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仰天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大少主知道此时是生命最危急的时刻!他想后退躲避。但是那两枚射中他大腿的弩钉让他的灵活度下降了九成。他根本来不及后退。他想上前拼命,也许还能杀一个够本。他举起了大刀,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射手又朝他射出了第三批弩钉!
一枚弩钉直接射中了大少主的咽喉,弩钉巨大的动能差点将他的脖子射断!他跟三弟一般,很想看看对手那弩箭是怎么样的?怎么能射出三支弩箭呢?但他的眼睛迅速模糊了,大脑也停止了思维。他轰然倒地,蹬了几下腿,便追随他的三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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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乌堡的族长张进今年已经有四十三岁了。按照大汉朝当时人们四十七岁的平均寿命,他已经进入老年了。从昨日起,就开始有一些不来由的心慌。到了傍晚,这种心慌开始加剧。他内心里十分忐忑,便让丫鬟叫来自己的心腹王珂。
王珂看起来像是三十七八岁,其实他比张进的年龄还大两岁。长得精瘦精瘦的,其貌不扬;走起路来,也佝偻着身子。他平时就在后院里打扫卫生。除了陪同族长,他几乎不出院门。除了族长,没有人知道他还是一位武术高手。他是上一任族长收养的孤儿,在张家培养了几十年。对张家的忠心那是不消说的。
王珂来到族长的客厅之后,便规规矩矩地站在张进面前,双手贴着大腿,躬身问道:“老爷,叫来老奴可是有什么事?”
张进压压手,说:“老珂,坐下说!”
王珂在侧面坐下。
张进直了直身子,说:“今日我总是感觉心慌。老珂啊,是不是有什么灾难要发生啊?”
王珂仔细想了想,说:“老爷会不会是多疑了?最近乌堡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啊!”
张进摆摆手,说:“我的这种预感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不知道救过我多少次啊!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他端起案几上的酒觞喝一口,在放下酒觞之后,又接着说:“昨晚,两个儿子和何曼出去偷袭二十多个路过者,最后不仅没有干掉人家,还丢了十几匹战马、死了四个人。这个会不会引起什么灾难?”
王珂当然也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不相信这二十多人能给乌堡带来什么灾难。他说:“老爷,后来可搞清楚那二十多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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