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还在沉睡中的佳人,李晔不禁陷入沉思。一夜激烈的盘肠大战让李晔从多日的紧张中彻底放松下来,连昨晚睡得都很宁静安逸。
当然旁边的佳人还在沉睡中,毕竟昨晚才经历破瓜之痛,一下从少女变成少妇,而且他昨晚也有些暴躁,把多日的郁闷一下发泄而出,一个黄花闺女如何能承受?
旁边的女人并不是他的一众王妃,而是何含烟,就是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历史上的积善皇后何氏。记忆中,那位苦命的皇后也姓何,同样是李晔在蜀地期间被送入寿王府,而且还是梓州人氏。
历史上那位唐朝最后一位太后,可谓是之凄惨。死前,看到自己的丈夫和一众皇儿被杀,最后更是被诬陷祸乱宫闱被朱温处死。
至于眼前的何含烟是不是历史上那位积善皇后,李晔也不确定,也不想去深究,没有那必要。
之所以对方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小英的身子这几天一直不舒服,又不想其他侍女给李晔侍寝,就选上了何含烟。
其他的李晔也不想去多想,既然对方已经成为自己的女人,他自然会负责。
此时的佳人粉靥的嘴角上旁,挂着一抹淡淡泪痕,如玉脂般的香肩和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玉颈露在锦被外,乌黑的秀发凌乱的缠绕在脸颊和脖颈处,那含苞待放地沟壑,若隐若现,还等待着李晔的继续开发。
轻轻抚着那散乱的秀发,拨到耳旁,露出了那娇美、青涩的玉容。李晔微微一笑,然后便拉过被子,帮对方盖好,遮住那诱人的春光。右手抚摸着那玉背,然后便不知不觉得睡着了。
等李晔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下意识往旁边一摸,发现空无一物。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大亮,自己身上则是盖着锦被,抬起头,一张面带疲惫,可嘴角却带着掩饰不住笑意的面孔映入眼帘。
“殿下!”
看到李晔醒来,何含烟有些惊讶,正在收拾房间的她连忙走过来微微行礼。行走间,脚步并不轻快。估摸是扯到某处的伤痛,秀眉微微蹙起,脸色略微有些苍白,配着憔悴的模样,我见犹怜。
不过来到李晔身前后,苍白的脸上立即飞上两片红晕,语气有些羞涩。
而且今天的何含烟跟之前也有了一些不同,发髻由之前的双环髻变成了抛家髻,身上也变成了粉红色的高腰襦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宫绦。
这些变化不大,但也表示这何含烟的身份与往日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王府的女子中,王妃最高,其次就是有官职的孺人和媵人,接着就是侍妾,再往下就是普通侍女。
之前的何含烟算是侍女,只不过又跟普通的侍女有些不同,其是寿王妃的表姐,所以一直是侍妾的身份,这也是为什么小英会让其服侍李晔。其昨晚侍寝之后,不出意外会被封为媵人,地位跟以前自然大不相同,包括穿着方面自然就有了更多的选择。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看到对方的脸色,李晔就知道对方并没有休息好。
“奴婢要侍候殿下,不敢贪睡!”何含烟低声道。
虽然是没休息好,但何含烟听到关心后,心里也美滋滋的。从她被送入寿王府,她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本以为轮不到自己,谁想到运气使然。想到昨晚殿下的勇猛,她心里便羞涩不已。
李晔直接下了床,然后在佳人的惊呼声中把对方抱起,然后放在床上。就在对方闭眼的时候,本以为的激烈场面没有发生,反倒是发现一床锦被盖在身上,她不禁睁开了眼,便看到李晔温柔的眼神。
“你昨晚初次承欢,本王动作也有些粗鲁了些,这些事让其他人做就是,你好好休息,不能抗命。”
说完,李晔便在对方的额头轻轻一吻。一时间两目相对,默默无言,感受着那一片美好。
很快两人之间的温柔画面被一声轻轻地咳嗽声打断。。。。
小英带着两个侍女,双曈波光盈盈地看着床前偎依的二人,轻掩着露出笑意的嘴角。
对于小英的撞破‘奸情’,李晔并没有丝毫的心虚,而是挑衅地看着对方。倒是何含烟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准备下床,却被李晔按了回去。
“好好休息,不用管其他的。”
然后李晔就在小英以及两个侍女的注视下,赤着身子走向外间的浴室。
在小英给擦拭身子的时候,脸色微红,不禁笑道,“殿下昨晚尽兴了吧?知道含烟是第一次,也不温柔点。”
“谁叫你不陪本王?”
“啊!”李晔突然猛地把小英拉入怀中,水花溅落在对方的衣裙上,回过神来的佳人白了一眼李晔,“殿下,这不是妾身身子不舒服吗?若不是妾身身子不舒服,殿下怎么能吃掉含烟那丫头。”
“这么说来,本王应该感谢你这妮子了?”李晔手上不老实地说道。
感觉到身上的酥麻,小英微微娇嗔,“别闹了殿下,现在时辰不早了,中午王妃她们就该到了。”
“啊,居然忘了正事!”李晔不禁轻轻拍了拍额头,手也老实下来。
今天到的可不是他的家眷,还有寿王府以及节度使府中的一众官员,那可是正式场合,李晔亲自迎接是必然的。
。。。。。。
“四弟,你还真收这个韩建为义子?他不过是我们用来击败杨师立的一个棋子而已。”
在韩建激动地离开晋国公府后,陈敬瑄从后面走出来,站在田令孜身边,淡淡的说道。
“这个棋子还有用处,为什么不用?这次高仁厚拿下了东川,并不意味着我们兄弟二人就可以绝对的控制东川,高仁厚这人也不是善茬,该防备还是得防备。
这韩建,再怎么说也是忠武军出身,本身又是杨复光手下大将,并非一无是处。神策军看似人多,但可以用的人却不多。
韩建背叛了寿王那小子,相当于没有了退路,只能跟着咱家。咱家不仅没有处置对方,而且收他为义子,对方自然会感激涕零,也能成为咱家的一个助力。”田令孜微笑道。
“还是四弟想的周到。不过现在寿王平定了叛乱,若是其拿下感义军,岂不是更加难以控制?要不是想办法收拾了这位寿王?”陈敬瑄想到自己惨死的几个儿子,对于李晔就恨不得五马分尸。
杀子之仇,犹如切肤之痛,他怎么可能忘记。不过现在寿王在兴元府,山高皇帝远,他也奈何不了对方,虽然何家的声音大多被他夺去,但也难心头之恨,只有用寿王的血才能让他解恨。
“咱家倒是没想到寿王居然能平定叛乱,还有那个鹿晏弘也太没胆,居然跑了。现在寿王平定叛乱有功,我们没有借口收拾对方。等回到长安后,想办法把寿王召回长安,找个合适的理由再收拾对方。”田令孜双眼闪烁着些许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那郑畋呢?这个老不死的一直跟我们兄弟作对!”
“简单,寿王都被我们赶出了朝廷,一个郑畋而已,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启禀陛下,山南西道传来捷报,寿王平定兴元府叛乱,斩杀叛军万余,现已收复兴元府。寿王奏请陛下回京,坐镇长安号令天下。”
行宫,李儇的书房里,郑畋拿着一封奏报,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兴元府收复,通往长安的道路随之畅通。加上长安已经收复一年有余,宫廷修缮几近完工,正是回京的好时机。
听到这个消息,书房中的大臣都有些激动,他们都是从长安流落到成都府,蜀地几年的生活并没有磨灭他们心中的热情,对于回京,他们都双手赞成。
“陛下,郑相所言有理,当今之际是尽快回京,以显朝廷之名。”一旁的裴澈连忙劝道。
“陛下,微臣认为可以派遣一人先行,回长安提前安排一切。现在朝廷在成都府,内侍和朝官数量庞大,即便是回长安,也需要好好准备一番,不能操之过急。”旁边有一人劝道。
无精打采的李儇看了看一众心情急切的大臣,再看了看一旁站立不语的田令孜,犹豫了一会儿说道,“那哪位爱卿,愿意为朕分忧,先回长安布置一切?”
几位宰相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郑畋摇了摇头,主动站出来,“陛下,臣愿往。”
“那。。。。”
李儇刚开口,一阵幽幽地声音便从一旁传来。
“陛下,老奴以为郑相不合适。”田令孜的声音突然想起。
“阿父,这是为何?”
对于田令孜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对,李儇脸色有些难看,自己明明都要答应了,对方跳出来,这算什么?当着这么多大臣,他这个皇帝不要面子的吗?
“陛下,这是老奴今日一早所收到的一封奏报。老奴觉得事关重大,本来想单独与陛下相商,但正好奏报中跟郑相有关,便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李儇压住心中的怒火,动作生硬地接过奏报,大致翻了翻,便把奏报扔到地上,“这是什么意思?他李昌言这是要威胁朕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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