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康老头,你这辈子恐怕只能在女人和孩子之间打转了,就这种德行还想当人老师,就不怕误人子弟?”
“你……”
“你什么你,怎么欺负女人和孩子你还有理了,你是不是读书人,你裤裆里那根玩意还有吗?你先前就欺负我和我娘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又吓唬我,真当我是吓大的啊?”
“不就是打板子吗,县老爷或许看我小就免了。如果实在免不了最多挞八十,三千里流刑!”
然后示意右边的护卫,护卫忙道:“公子请吩咐……”
“如果到时候县老爷,要打你家少爷板子,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少爷身娇肉贵,真打坏了,谁能赔的起。我看要打还是打小得吧,小的皮糙肉厚耐打,多打几下无妨。”
“你不觉得吃亏!”
“嘿嘿,当然怕了,可能替少爷挨打,就是小的荣幸。不就是几板子,反正是富贵是少爷给的,可如果少爷面子没了,少挨几下,多挨几下又有什么关系!”
挥挥手秦风让护卫退下,哈哈笑了起来,“康老头听到了吧,忤逆的板子我认了,可不知道以大欺小得罪名,你是否能担待得起。”
“康老头,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是金钱时代!既然能用钱就能做到,我还那么辛苦做什么!”
“还有那个谁,今天少爷我高兴,回头就找芈叔拿裳钱,记住一百两。今天少爷教你一条成功的秘诀,你要只看眼下,这一百两银子你自己留下。如果你想着眼未来,可不要善财难舍,至于如何你自己掂量着办,成龙成虫就看你的造化了。”
“康老头坐好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学吗,是因为你一肚子正经学问都用在了勾引斗角,你的心已经是黑的啦,在难为人师表,因为你一看见人,就想把你的阴谋手段在这个人身上使用。康老头这就是你所谓标榜的三朝元老学富五车,我呸。小爷我不稀罕,与其最后和你一样,变成一个满口谎话,口腹蜜剑,卑鄙无耻,心狠手辣的腹黑老不死,小爷我情愿碌碌无为,老死于田园之中。
知道为什么吗?你已经不是几十年前那个用功苦读的谦谦君子,你几十年所学圣人之道恐怕还给你的老师。我问你你还记得你的第一个老师长什么样子吗?你还记得你老师给你启蒙教给你的前三个字吗!”
他骂累了就让护卫接着骂,当然内容都是秦风复述的:“……敢惹小爷,小爷让你顶风臭十里……你要是忘记了,小爷给你回忆回忆,那三个字,是人之初性本善。”
秦风来了兴致,就出个骂人的对子,上联是:“稻梁菽麦黎粟这些杂种那个是先生?”康平气个半死,哼哧哼哧半天不敢回答,秦风就将下联对出来,完美补刀。下联是:“诗书礼仪春秋许多正经何必问老子!”
康平不服气,毕竟是出口成章的人物,连对联都带着说教。
只听康平的上联是:“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
秦风偏偏对着干,上联是国家社稷,下联就成了风花雪月。按照规矩对出来就成了秦风的对子。
下联是:“八目尚赏,赏风赏月赏秋香。”
接着康平又出了两个,秦风虽然抓耳挠腮,但总算没有被康平小瞧了去。
“我有一对,你若对上,老夫在不言教你,哪怕你以后想要反悔,老夫也绝不点头!”
“哇,康老头你玩不起啊,话说的真绝,不过不要以为我人小就怕了你,不过若是我对上了,我还要外加一个条件?”
“什么?”
“如果我对上了,今日之事你需要烂在肚子里,如果你言而无信,出去胡说八道坏我名声,康老头我一定让你后悔来这世上。”
不是秦风狂,实在是这康老头一肚子坏水,一点也没有以前神经的时候可爱,不得不小心。
“你……”
“果然康老头你打的就是这个注意,怎么样答应不?你要是不答应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里!”
秦王氏大开眼界,“康老头你真会这样!”
康平叹息:“不会!”
秦风赶忙提醒:“娘不要听他的,当初他脑袋不好使,是咱不计前嫌救了他,可他不思回报也就罢了,反过手来欺负咱娘俩。
这种忘恩负义之人岂能信他。
如果不是儿子将他,他这出去一定四处宣传,秦家得大公子多么才华横溢,连老夫都甘拜下风,娘你当这是赞美,这是捧杀。
或许只消他说一句,此子天资聪慧,老夫亦教不了,娘您想连冷血帝国三朝元老都教不了,谁还能当我的老师。从此就彻底绝了儿子的上进之路。”
秦风苦口婆心道:“娘,你当康老头真心的吗?他压根就没有看的上咱家,从头到尾都是以戏耍咱俩为乐。
后来答应,还是他高人一等的思想作祟,觉得教孩儿是在施舍。可是觉得孩儿无法成为他的学生,却想的是断绝孩儿的前途。
想来这老王八宦海沉浮几十年,这样害人的事情自然驾轻就熟,也不知道多少少年俊杰毁在他一张口腹蜜剑之下。你当他怎么想的,既然不能为他所用就要趁早毁灭。娘这种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爱好是病,是病就要治!可是他这病太厉害了咱治不了了。”
他回头大声道:“康老头,你到底敢不敢快些,小爷饿了还要去吃饭。”
“好!如你愿,听好了,我的上联是:“我有一塔似笔,倒写天上文章。”
“大气大气,可是康老头,这等雄文出自你手,你不觉的羞耻吗?就算是你真的能写出,恐怕也是满篇的欺骗和谎言。
康老头我没有你那么高的志向,成为搅动风云的巨孽,我只想有一天和我的爱人,泛舟河上游游山林,所以我的下联是:“我有一船如梭,横织波中锦绣。”
秦风对出的时候,康平似乎不敢相信,噗!竟然吐出一口鲜血。
然后失魂落魄的离开,秦风也不管刚才的赌约,任由康平离开。
“风儿,就这样让他离开吗?”秦王氏担心的问道。
“娘你想哪里去了,康老头这种学问大宗师,平常都难找,既然碰到了,怎么能轻易撒手!”
秦风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