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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有土地者一旦掌握了大量的土地,尤其还有一定垄断地位,产出就会比其他人多快速,经济学有个词叫做垄断产生暴利,放在此时还是很直观的。

    而秦家就是靠着土地的租赁和货币借贷,完成了原始的积累!

    同时还有方家,白马县就如蛋糕一样一家一半被瓜分完毕,尤其是经过几年的经营,别人想要进入需要看两家脸色。

    既然有借贷,就会有赊欠,这是亘古不变地真理,不过和现代不一样,古代债务人在债主面前绝对是孙子!

    赊欠到也无所谓,最烦人的就是积欠,九出十三归是很暴力的借贷模式,债务人刚开始借贷还处于不得已,所以当他们觉得事情并不是他们那么想的时候,已经债台高筑,然后经年累月下来越来越多。

    大多是无法承受债务的债务人居多,其中最关键的是你无法搞清楚他们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若真有钱不还还好说,如果根本还不上那问题就厉害了,债权人对于债务人的迫害还是很厉害的。

    打个简单的比喻,一个债务人不得不靠借贷才能生存下去,自然是希望借到足够活下去,可是作为债权人他不这么想,借钱不管是多少是有风险的,所以降低风险的可能就转嫁到债务人身上。

    为了保证行为的合法性,就以契约的方式规定了发生债务关系的双方要遵守的内容,不过在这个过程中要明白,开始的时候双方之间还是平等的,一直到债务人无法偿还的时候,这所谓平等天平瞬间就会倾斜!

    或许在现在看来很多不合理的东西,在古代都有市场,而且古代某些职业现代也能找到,可是要明白过程一样但结果不一样的,除非有特别强硬的后台,这种债务一旦背上,很难有完的一天。

    它,就像是蚂蟥一样,在债权人的操控下,不遗余力的压榨着债务人每一滴鲜血,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好像人得了重病,不能吃也不能喝,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丰腴到消瘦,最后到枯槁。

    债务人就在这种情况下不断地变得丰满起来。

    秦风来这个时空有些时候,又生活在巨商富贾之家,尽管有准备,但当管家说完的时候,还是感觉难以接受。

    比如眼前这三十六家店铺,他们不仅是秦家的租客,同时还和秦家有着多年的债务关系。

    很难想象一直赔钱可还在努力的坚持,到底是出于怎样的一种心态,难道他们从来没有担心过,还不上么!

    还是说秦家太仁慈了?

    这次出行临时起意,相陪的有管家还有芈胜,因为离得县城比较近,三人步行进的白马县,可不走不知道,眨眼已经是小半刻。

    秦风还是第一次进白马县,所以他走的很慢,话说的少,却看的认真,另外两人就不一样了,进县城就好像串门一样。

    要不是因为秦风还小,两人早自由活动了,尤其是管家,是和方管家约好了今天见面,眼见着到了晌午,秦风依旧意犹未尽,想想枯坐久等方管家,孙管家有些着急。

    芈胜不知道情由,见孙管家魂不守舍,几次三番提醒,孙管家依旧如故,忍不住开口道:“孙管家,少爷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做下人的陪着也是应该地,而且少爷那么小,如果出现点情况,我们可是难辞其咎啊!”

    孙管家一愣,心想这还用说嘛!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一点提不起逛街的兴趣,不过出于对同伴的尊重,也不好就这么凉着,就说道:“芈护卫说的对,不过咱们走的匆忙,所以一些章程还是早订为好!”

    说着看了眼秦风,又看了眼四周,这才拉低声音说道,“少爷小,出面交谈的事情我来,如果万不得已动手了,就得你上了!”

    芈胜是直肠子,没有多想,轻而易举就忘记自己的初衷,被拐到一边,直说没问题,在没多说什么!

    管家则是在心中冷笑,一副看傻大挫的样子!

    另一边方管家确实着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不过这些疑问他连自己最亲近的人都没说,虽然内心起了波澜,但是表面却很平静,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他确实在等人,等一个很亲近许久不见,值得花费时间一直等下去的人!

    而就在这种煎熬心里,一个负责查探消息的下人回报人来了。

    一听,方管家忍不住长出了口气,那一刻像极了从漫长时间等待中回归,死板的面容终于有了些许的变化。

    冰雪消融,管家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沉稳的声音更是有了一丝欢呼雀跃,万千言语就一个字!

    “请!”

    可下人没动,同时觉得管家今日和往日真的有很大不同,不过下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在管家快要爆发的边缘,赶忙说道:“回管家,人是来了,不过在逛街!”

    那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连方管家自己都说不出,孙管家这人他了解,很熟悉,可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有这么特殊的嗜好!

    难道秦家真的闲的无事可做,或者秦大海醒了!这种情况还是有的,因为在秦家有了秦大海,绝对是管家直流的末日,想想一个无事可做的管家,他的内心要多么的强大,才能够承受身体心里精神三种折磨!

    或许是欲盖弥彰?可是有必要么!

    下人也不知道管家想到了什么,半响见管家微不可查的点了点,这才接着说道:“除了孙管家在,还有一个汉子,这汉子三十岁左右,眼神凶得很,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感觉他要冲过来。

    另外一个是孩子,大约五六岁的样子,他在前面,孙管家和那汉子一左一右随后,管家我觉得三人中真正做主的是这孩子!因为我从他身上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孩子?”

    “是的孩子!管家你觉得会不会是秦家的少爷!”

    “秦家的人员结构简单,如果没有第二人,你说的孩子一定就是秦家的过继少爷秦风了,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等的是孙管家,秦风是孙管家的东家,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儿!别忘记了他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如何想?我看根本没必要弄得草木皆兵。

    所以请……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你把人请来,你可明白?”

    “是,可人要不来呢!”

    “那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总之我要的是结果,而结果就是我必须要立刻马上现在见到孙管家。你明白?”

    “小的明白,小的这就去!”

    下人连忙说道。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