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别怕,我会帮你报仇的。”
陆宇更加用力的将冉诗诗,抱在了怀,脸满是疼惜的神色。
正是因为太过担心冉诗诗,陆宇都没有注意到,莫新谷在称呼冉诗诗的时候,用主母这样的字眼儿。
“嗯~”
或许是感受到陆宇怀抱的温馨,冉诗诗瞬间冷静了下来,脸色微红的轻吟了一声,颤抖的身体,渐渐平缓。
发现冉诗诗恢复正常后,陆宇并没有松开冉诗诗,直接将目光,看向了莫新谷,面色阴冷,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意,说道:
“你这边有没有和天世有关的消息,我想知道它的总部,在什么地方。”
“主人,请……请恕小的无能,我也是刚刚知道天世这个组织的,还是从主母的姐姐口知道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急急忙忙的跑来和主人您汇报啊!”
莫新谷顿时惶恐、紧张了起来,生怕陆宇知道他并不清楚天世的消息,而怪罪他。
“算了,不知道不知道吧!”
陆宇想到前世的时候,天世诞生那么多人,都没有人发现它们总部的位置,具体在什么地方。
现在这天世在莫新谷的眼,不过是出现了两次,想要发现对方的总部,那更加不可能了。
结果前世的一些记忆,陆宇甚至怀疑,天世到底没有总部存在。
因为他们组织内的疯狂成员,几乎有一半,都是来自于各个势力的首领。
在别人眼,这些人势力强大,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不错,是完全不可能加入到天世这种疯狂组织的。
但是奈何,这些人偏偏是加入了。
而且,他们的加入,让他们周围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势力,在西北域,或许算是大势力,但是在天冥大陆,算不什么大势力了。
前世出现的,地位最高的一个,应该是一个二品势力的首领。
不过,其他不知名的人之,也是存在着渡劫境的强者。
要是计算一下所有疯狂自暴过的人实力,已经不顶尖的一品势力差了。
陆宇实在搞不明白,既然这么势力,拥有这么多强大的成员,哪怕是让那些大势力,诱骗自己的族人、手下,加入到天世,那天世也绝对能够在瞬间,成为堪凤鸾学院以及皇城这样的超强存在。
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要搞那么疯狂的自爆行为,难道他们只是觉得,自爆之后,感觉很爽?
他们的目的,前世的时候,在他们出现几百年后,都没有人探查出来。
这也成了天冥大陆的一大秘闻。
这一世,虽然天世的出现,前世早了很多。
当然,陆宇也不能肯定是不是真是这样。
毕竟,陆宇前世知道天世的时候,天世在天冥大陆非常的活跃了,也可能这两场自爆,在前世的时候,也发生过。
只不过,那时候,陆宇可不会理会这些小事情。
当然,天冥老祖的洞府,开辟都出现了问题,天世这样的垃圾组织,出现一点意外,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陆宇在心暗暗的想到。
“主人,那现在怎么办?我去把吴天放家族的人控制了?”
莫新谷迟疑的提议道。
陆宇笑了笑,有些苦涩,说道:
“你太小瞧天世了,你以为它会暴露的这么明显,我可以告诉你,吴家的人,绝对不知道,吴天放竟然是天世的人。不过,你也要去控制,仔细查查看,说不定有点意外发生。”
陆宇本来想要拒绝莫新谷的提议,但是后来一想,说不定现在天世是刚诞生的,组织内的情况,还没有被控制的那么严密,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是,主人!”
莫新谷立刻离开。
莫新谷和陆宇的交流,并没有人知道。
他们看着莫新谷突然间离开,脸都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不过,也有聪明的人,大概的猜到,莫新谷这是准备去凤鸾城,将吴家的那些人,给控制起来。
这让原本把手下派回去,提醒家族的人,准备接收吴家地盘的那些人,心顿时不安了起来,连忙再次传递消息,停止对吴家地盘的觊觎。
莫新谷这个凤鸾学院的长老,都出动了,虽然他们也明白,凤鸾学院肯定看不吴家的那点东西。
但是现在,吴天放竟然这么凶残的自爆,导致凤鸾学院的学生,都死了不少。
凤鸾学院的这些长老,绝对十分的暴怒。
现在可没有人,敢去触这个霉头,万一发生点什么意外情况,他们后悔都来不及了。
发生了吴天放的事情后,陆宇心更加确定,要对进入到岛的人,进行一番限制。
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还有天世的人隐藏着。
他们的想法可都是无疯狂的,万一将这些人放到岛,他们不想着去提升实力,而是让其他人都无法提升实力,那陆宇忙活这么久,岂不是要白费了。
“李长老、牛长老,你们……”
陆宇眼寒光闪烁,将穿过阵法,进入到岛屿的方法,告诉了两位长老,同时提醒两人,必须严密控制,进入到岛的人,然后拉着冉诗诗,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他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阵法了。
“哗!”
看到陆宇身影消失,在他身影消失之前,一直都没有反应的阵法,也出现了些许动静。
这情况,周围的人如何不知道,陆宇这是进入到阵法之,一瞬间又哗然起来。
“都给我闭嘴!”
面带血迹的李长老,突然一声咆哮,狂暴的声音,撕裂着虚空,呼啸在这里所有人的耳边,将在场的人,都给震撼了。
“废话我不想多说,现在,我们凤鸾学院,要探查刚才自爆事情的始末,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我不管你们认不认识吴天放,都必须经过我们的探查,稍有异向,别怪我们不客气!”
充满杀意的声音,进入到在场这些人的耳边,让他们不由的打起了冷颤。
心再怎么不甘的强者,在这一瞬间,也偃旗息鼓了,耷拉着脑袋,不敢有任何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