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奴们在战车和伍尔夫等人的带动下,竟然势如破竹的将无论是装备还是训练都精良的封臣士兵击退,农奴们见到往日不可一世的贵族军士们失败,都欢呼雀跃着痛打落水狗。
但是封臣士兵们毕竟是训练有素,虽然在盾墙前被击溃,又遭到了战车的冲击,可是在封臣贵族们的召集下,又逐渐的在后方聚集起来。封臣们所带的士兵,都是来自自己的领地庄园之中,贵族们对于这些士兵都很熟悉,他们高呼着从身边逃走的士兵的名字,被叫住名字的士兵都不好意思的停下了脚步。
“进攻,进攻。”伍尔夫挥舞着手中的战斧,他的嗓门如同雷声般响亮,这位北方战士深知农奴兵们其实战力不如封臣士兵们,如果不趁着一股气势击败对方的话,恐怕就要被击败,所以他非常的焦急。
“哇啊啊啊。”农奴们在伍尔夫的催促下,继续进攻追击,可就在此时,只见对面出现了一支奇怪的军队,人数并不多,但是手中握着6、7米的木矛。
农奴们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知道碰见封臣贵族的军队便进攻,于是乌拉拉的冲了过去,战斗力如何不清楚,但是气势上却很是赫人。
“防御。”格林顿民兵团立即站住,第一排的民兵马上将木矛端平,后方的民兵将木矛架在了前方人的肩膀上,顿时方阵如刺猬般张开。
“杀啊~~。”农奴们虽然看见格林顿民兵团方阵如同刺猬般张开,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强大的封臣士兵们都被他们击溃,这么一小队的民兵应该很快会被击败。
农奴们如汹涌的波涛般扑向了格林顿民兵团,双方很快便撞击在了一起,格林顿民兵们看着气势汹汹的农奴们也心中紧张,对方的人数几乎是将他们数倍,谁也不知道民兵们能否抵挡的住。
“稳住,稳住。”布鲁斯等人此时也进入了方阵中央,被手持木矛的民兵们围住,矛杵兵们则在两翼待命,利奥波特男爵的脸色苍白如死人,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深陷入了敌阵之中。
“啊~~。”农奴们企图冲破格林顿民兵团,可是木矛开始突刺起来,攒动的木矛将想要冲进来的农奴刺成肉串,正面的格林顿民兵方阵若铜墙铁壁一般。
“伍尔夫,我们的人被挡住了。”伍尔夫站在后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农奴们停止了进攻的脚步,他焦急的拉住一名从前面逃回来的农奴询问,对方惊恐的说道。
“挡住,贝墨西公爵还有部队吗?”伍尔夫此时浑身浴血,他提着战斧和圆盾有些惊讶的问道。
“是一队奇怪的士兵拦住了我们。”那名逃跑的农奴吞吞吐吐的说道。
伍尔夫推开农奴,看清楚了被农奴们围住的格林顿民兵团,只见如树林般的木矛将企图攻击的农奴们击溃,白骑士和卡洛斯此时也来到了伍尔夫的身边。
“我们胜利了吗?”卡洛斯用围在脖子上的粗亚麻布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块粗亚麻布是为了防止盔甲磨破脖子的,战场上激烈的战斗也让卡洛斯顾不上自己的贵族形象。
“没有,贵族们正在聚集自己的军队,要是不能够击溃挡在那里的长矛士兵们,我们恐怕会输掉这一场战争。”伍尔夫皱眉指了指格林民兵团方向,他没有想到这一支看上去不着片甲的队伍,居然能够硬生生的抗住了农奴们的进攻。
“他们的正面几乎无法攻破。”白骑士从头盔中瓮声瓮气的说道,他敏锐的差距到了格林顿民兵团方阵的可怕。
“哦,殿下说得对,我马上从两侧进攻。”伍尔夫听了白骑士的话,顿时灵光一现,他意识到了方阵的弱点,那就是不便于移动,以及脆弱的两翼。
就在农奴们和格林顿民兵团缠斗在一起的时候,希尔顿爵士率领的骑兵正在追击驱逐叛军战车,虽然在开战之前,白骑士和伍尔夫已经加固了战车的各个部分,但是简陋的战车到底不适应激烈的战斗,一辆战车在飞驰中,轮子磕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顿时板车散架成了碎片,车上的人也被抛在半空中。
“格拉齐~~。”希尔顿爵士和骑兵们纵马上前,他们跨过了狠狠摔在地上的人,最后离开的骑兵毫不客气的用手中的长矛刺中地上的人,见地上的叛军已经没有动静,这才跟着爵士继续进攻。
“这样可不行,跟他们拼了。”另外的两辆战车见到散架的同伴,他们知道这样追击下去的结果肯定是一样的,还不如掉头与骑兵们正面刚个痛快。
正在追击的希尔顿爵士忽然看见,战车在前方绕了半个圈,居然笔直的朝着他们冲了过来,战车车轮上的刀锋发出了嗖嗖的破空声,希尔顿爵士将公爵的旗帜卷了卷,然后将旗帜夹在了腋下,旗帜的前端是锋利的矛尖,因此整个旗帜可以当做马上长枪使用。
“杀啊~~。”战场上的北方战士握紧手中的战斧和圆盾,他对着冲过来的骑兵们怒吼着,高大的身材站在战车上,显得无所畏惧。
“驾其~~。”希尔顿爵士看着冲过来的战车,他用强壮的双腿猛地一夹胯下战马,战马嘶鸣一声,双蹄站立跃起,恰好躲过了战车轮子上的刀锋。
“噗~~。”胯下战马跳跃起来的一瞬间,希尔顿爵士双眼紧盯着战车上的北方战士,本能的将手中的旗帜矛尖往前一送,矛尖划过了北方战士的咽喉,只听噗嗤一声,鲜血从北方战士的喉咙中喷出。
“轰隆~~。”战车继续向前飞奔,只听一阵阵战马嘶鸣声,希尔顿爵士身后的两名骑兵战马被刀锋划过,战马顿时皮开肉绽鲜血直流,马上的骑兵被狠狠的摔了下来。
“呜,好险。”希尔顿爵士骑在马上向前奔跑了几步,这才勒紧坐骑缰绳,兜了个圈看着身后经过的战车,心中侥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