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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雪儿做梦都没有想到,铲除掉了一个羽芊雀,又来了一个“小宝”,而且,这“小宝”还是个男人,是个被阉了的男人
可苻瑶天应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吧,他把小宝抬得比赫连国的天空还高,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战场立功?救驾有功?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看着小宝穿着自己亲手缝制的白裘皮,与苻瑶天携手相持,并排走在热闹欢庆的欢迎队伍之中,赫连雪儿的心在一点一点被冷风吹透。
尤其是当看见苻瑶天的新贵妃——杨韵婉从身边走过时,赫连雪儿惊讶发现——自己和这个“怨妇”竟然是惊人的相似
赫连雪儿在心里像念经一样地叨念:
不,我没有吃醋,我是玲珑,我爱的人是羽千琼,我怎么会和杨韵婉一样不会的绝对不会
妖娆殿温暖如春,自从羽芊雀出事后,苻瑶天因为睹物思人,就住回到了历代赫连帝王居住的常宁宫,而这次班师回朝,他则重启妖娆殿。
扇贝一样的雕花凤榻、幕布一样的落地红纱、金丝楠木柱、白玉大理石地、地上铺的厚厚绒毯、铜鹤吐出的袅袅熏烟
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熟悉的环境,只可惜,羽芊雀的身份却是今非昔比,不能像妖娆女皇一样,躺在凤榻上打滚;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光着脚丫,踩在绒毯上;更不能把这里摆成零食铺,想吃什么拈来就吃
苻瑶天沐浴完,换了一件便装从内室走出来,看见木木地站在原地的羽芊雀——她这么规矩,还真把自己当仆人了!
“小宝,你愣着做什么,这里一个外人都没有,你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果然是一个外人都没有,只有苻瑶天,但越是这样,羽芊雀就越不自在。
苻瑶天沐浴更衣之后,身上那股似竹非竹、似茶非茶、似墨非墨的清香太过魅人,尤其当他走近的时候,羽芊雀就算怎么低头,都不能无视于他。
“皇上,为什么来妖娆殿住?”
“因为喜欢!”
苻瑶天回答得轻松而简单,“喜欢”二字说出口的时候,他清潭一样的瞳眸注视着羽芊雀。
他想抬手去碰羽芊雀的脸,但手在半空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他侧过身,淡淡道:
“小宝,帮朕擦干头发吧!”
“是!”
羽芊雀正愁没事做尴尬,听了苻瑶天的话,赶紧取来一条毛巾,苻瑶天像从前一样,体谅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已经端坐在了榻上。
他冗长的墨发披散下来,长至腰间,如墨色的锦缎,此时,这匹锦缎湿了水,就显得更加乌黑发亮。
羽芊雀已经好久都没有给苻瑶天擦拭湿发了,握着毛巾的手,都显得有些生疏了。
记得以前每次给他擦头发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坐在榻上,而她一边夸赞他的头发,还会调皮地给他编几个辫花儿,“惹恼”的苻瑶天,将她拖到榻上,手脚齐发,一顿“教训”
不过,羽芊雀现在可老实得很,她就像一个规矩的小宫人,手持毛巾,顺着苻瑶天的发根,温柔地划到他的发梢,生怕犯了错误被主子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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