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杨过已有婚约在身,还请白堂主不要干涉我门派之事!”
白菱却笑了起来,她道:“笑话,婚约?能值几个钱?现在有福便享,好不快活。为何还要被那些繁文缛节所累?”
杜曼老人语气已经变了,变得有些强硬,她道:“你的意思不放人?”
“让你家男人送人,你愿不愿意?对喔,你们玉女派没有男人,这也难怪,你们无法体验这男女之欢。”
白菱的这一席话,显然刺痛了杜曼的内心最深处,她喝道:“那便剑下见分晓!”
“来就来,谁怕谁!”
白菱也不是一个善茬,一言不合就开打。只是不见她所用何武器。
杜曼玉女双剑一出,声势浩大,只听得她喝道:“玉女剑法,御风式”
这话刚落音,于其四周产生大量的风刃,每一道风刃气息恐怖,伤害值大到孙平都无法感知,这是属于高手行列的战斗,他只觉得声势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菱飞起,双手抬出,只见两手后各司一爪,原来她用的武器是爪,只听其喝道:“流霜爪”
这爪法仅有一招,当练到至高时,伤害也是不容小觑,简直可以与御风式想抗衡。
苏宁扬对于下方的打斗,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他将孙平酒杯倒满道:“来来来,我们再来喝一杯。”
孙平有些佩服这个姓苏的,或许,他认为白菱会赢吧。
两人已经开战,压迫源源不断,压得孙平脸色剧变。苏宁扬手一挥,压力瞬间消失,只见以他为中心,向外十米,形成了一个圆形防护罩,将两人包裹其中。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喧嚣。
而外面的两人越战越剧烈,巨大的冲击波将四周的草木枯萎,方圆一公里内,没有活物。
白菱的爪用得是出神入化,而杜曼的玉女双剑也是舞得天昏地暗。风刃四处乱飞,不断的轰打着地面,地面不断有凹陷。而白菱的爪一出,将这些风刃悉数打落。
“白堂主,你还挺厉害的,是你逼我用那招的!”
杜曼口中念念有词,突然眼中放出精光,口中喝道:“玉女剑,断风式”
这招一出,大量的风刃瞬间化作无数点,伤害值也突突突的上窜,这伤害值至少比之前的双倍都不止。显然这招,应该是她最比一招了。
“不过如此!看爪!”
白菱却不以为意,手中的巨爪寒光乍现,真气环绕,形成一个巨大漩涡,气势完全不输杜曼的玉女双剑。
杜曼喝道:“看剑!”
她竟然先声夺人,欲打白菱一个措手不及。但白菱是何许人,魔罗殿的堂主,哪个不经历千百场战斗。心中淡定,手中爪抓向杜曼双剑,她引动着漩涡,向着双剑形成无数粒子吹去。
这一来一去,双方竟然陷入僵持之中。
白菱嘴角上扬,笑道:“看不出你这副老骨头还挺硬的,竟然与我相持不下,让我很意外!”
“白堂主也是厉害,能接住的我玉女双剑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再望亭中,孙平两人把洒言欢,好不惬意。明显置身事外。
杜曼此时已经有了退意,眼下拿白菱不下,更何况苏宁扬。要知道苏宁扬可是魔罗殿的大护法,武功之高完全在她们的想象之外。
“杜曼!”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竟然是万浩波的声音。杜曼转身一看,大喜。她也不怕万浩波认出孙平,因为孙平现在可是乔装打扮,一眼望去无法识别。而又不能让他们知道孙平便是那大胡子,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苏宁扬正在抓拿孙平。这些他们都不能知道,否则事态会变得更加复杂。
“万浩波,速来帮忙,将白菱拖住!我再补一个破障丹!”
此话一出,万浩波立即冲了出去,显然是破障丹发挥了作用。
他使用的是流星重锤,未与白菱交手,便直接用重锤轰向地面,地面随之震动,白菱一阵眩晕,停顿了三分之一息时间,而杜曼正是抓住这段时间,双剑已至。
当双剑欲刺中白菱咽喉时,突然被弹开,两人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飞出数十米远。
当他们停住身体时,便见苏宁扬手刚放下,是他出手解救了白菱。孙平一见这等阵势,一点都不比无名老人差,难道这姓苏的已经到达地级体质了?这等阵势,非地级不能使出。
这一招便知高低,杜曼是个聪明人,喝道:“我们走!”
两个立即头也不回的走掉!白菱欲追,却被叫住:“别追了!两个小丑而已。”
白菱反问道:“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苏宁扬则问道:“不然你打得过两人?”
白菱低头不语,很明显,他不肯为其出头,收割两人。自己又不能打过他们,只好作罢。
她快步走到孙平边上,道:“杨过,以后要是有你欺负你,你就报姐姐的名字,我保证没人敢动你!”
孙平心想:“报你名字死得更快,你可是魔教的堂主。”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那便多谢白堂主了”
白菱打断道:“叫我白菱”
孙平无奈,这在人家地盘上,只好说道:“那便谢谢白菱”
“这才对嘛,来来来,我这为你倒酒!”
白菱满心欢喜,目光一直盯着孙平,像是要将他吃了一般。孙平心中叫苦,思考着如何脱身。
可见苏宁扬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三人一直聊着聊着,直到傍晚。
这时孙平总算有理由脱身了,他道:“苏公子,天色不早了,杨某人还有事,先走一步!”
苏宁扬看了看天,道:“是啊,天色不早了,你如此赶路也是危险,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喝吧!”
他所安何心,孙平一点都猜不透。
“可是……”
“杨过,别可是了,苏护法让你去你便去,或者你是要与我一起?”
白菱说完便伸手搭到孙平肩膀上,两眼魅惑。
“呃,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苏宁扬十分认真的说道:“哈哈哈,杨公子,我是朋友太少,今天难得与你聊得来,所以才让你留下与我再饮酒,别无他意。”
孙平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原来他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