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孙平穿过黑漆漆的洞口,身体不断下落,过了一会,终于落到洞底。
靠着洞口上方微弱的光,这洞底场景依稀可见,只见众多石板挡在孙平四周,密不透风。
他摸着石板,但凡这种地方,均会有机关存在。
果然,不出三刻,他手碰到了个圆形硬物,其中有一股阴冷气息传了上来。
他试着转动,它竟然动了,紧接着脚下石板突然发出巨大声音,接着自动弹开。
沛菡等人在上方也听得一清二楚,她问道:“孙平,你有无事?”
孙平未来得及回答,一个不稳掉落石板下方。这落地十分迅速,听得咔嚓几声,他好像压到了什么,用手一摸,拿起,在微弱的光线下一瞧,竟然是一个黑色头骨,此时已经七分八裂,此时骨头已经酥松无比。
此等情况,头骨主人死去时间也是不断。只是为什么是黑的,他暂时没有头绪。
孙平从地上爬了起来,沛菡见他没回复,便接着问道:“孙平?”
底下的孙平连忙回道:“没事,只是碰到一个机关,掉落深处,不用担心。”
既然如是说,沛菡便放下心,正当时,突然又是一阵巨声,石板竟然关合而上,将孙平困在底下。
沛菡大叫不好,一跃而下,到达洞底,寻了好久,并不见所谓机关,她与孙平被那石板隔断开来。
她见机关不行,想用武力爆开,只好运起“流光扇”
只见其梅花伞上发出阵阵流光,煞是好看,其中又蕴含着狂暴气息。
这流光已成,只见她调动流动,朝着石板攻击而去,刷刷刷三声,石板纹丝不动,流光已然消失。
这“流光扇”竟然一作用都起不到,沛菡心急,立即猛捶石板,也是纹丝不动,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孙平哪里知道沛菡也跳了下来,一道石板如同隔着两个世界,他们互相无法沟通。
且说孙平,到了石板之下,他点起一段火折,微弱的火光照耀着这个空间,初步估计这里长近十丈,宽仅一丈有余。
顺着空间墙壁,只见上面还有一丝细孔,不知道是何作用。
孙平小心行进,在这静寂空间内,脚下每移动一步,都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他用火折往下一照,这地上一堆黑骨,黑骨上的衣服有男有女,只一碰便化灰,数量不少。
他心想,这古墓被发现的时间可以推移至少百年,至于存在,必是千年打底。而至于这骨头为什么是黑色,八成是中毒。
等等,中毒,孙平像是想到什么,突然往后推去,但为时已晚,因为他的脚已经触碰到一处机关,只见墙面上的小孔喷射出大量的绿色气体,空间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突然,火折熄灭了。
孙平只将这些气体吸入一丝,便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他立即运气,喝道:“玄武心决,吐息。”
这一运功,体表立即出现一道白罩,将孙平裹得严严实实,而绿色气体也被隔离在外。
他大喜,这往回去根本是不可能,故而朝着前方行去。
显然,这气体也不普通,它竟然还有腐蚀性,才地一会,白罩上已经被覆盖住一层厚厚的绿色液,这些液体便是绿气所化。
而这些液体沾到白罩上面,开始慢慢的入侵白罩,白罩上顿时发出滋滋滋声响,也冒着白烟。
孙平大惊,他心想,得立即找到出口,否则这白罩坚持时间不长,就算可以坚持下来,眼看着空气越来越稀薄,没出去,到时候还是一样死得难看。
脚下不由得快上一丝,眼看着绿气不断充盈着整个空间,白罩已经越来越小。
脚下十丈全是黑色骨头,粗略一数有百来具。黑暗中孙平摸着墙壁行进,幸好这段空间是直的,不带一点弯度。仅用几息,他便到了另一头。
“斯啦”一声,白罩已经完全破去,大量气体压迫而来,孙平甚至还来不及重新运功,绿气已经进入他体内,这气体有如有生命一样,部分进入孙平体内后,其它气体竟然前仆后继的涌向孙平。
孙平表情十分痛苦,气体将他嘴巴撑得老大,完全不给他闭合机会。这些气体游走于孙平的七经八脉,表现十分嚣张。
那种切身的痛,让孙平有种想立即死去的冲动。因为气体开始腐蚀他的筋脉时。
这时,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他体内那道黑光突然闪了一下,紧接将大量有毒气体吸收,这些气体欲撤出孙平体内,但一切太晚了,黑白已经扑了过来,将所有气体吸收殆尽,不留一丝,时间仅用一息不到。
又过了一会,那黑光开始重新游走于他的七经八脉,所到之处,筋脉便被修复,隐约之中,还比之前更加强大。
而此时,孔洞不便喷出气体,回归平静。一股新鲜空气重新进入空间之中。
孙平喘着大气,贪婪的呼吸着这些空气,心想,这黑光除了强化自身体质外,竟然还有吸收毒气之效。
他重新燃起火折,在火光照耀下,竟然发现他左手手臂上多了一条绿色痕迹。他连忙内视,想看看体内发生什么。
他看到了,黑光压着绿气,然后将期一点点排到他手臂之上,他甚至有种疯狂的想法,喷射这些绿气!
说试便试,他起了身。用内力调动真气,让真气流动,直至绿色痕迹之上。
只见真气猛地一挤压,那道绿色痕迹竟然向着手掌移动。
“去!”
声一落,他的手上便发射出一道绿气,这些气体被喷射而出,一会之后又回孙平体内。
“太好了,如此一来,我便多了一大杀器,这个毒气攻击可以给敌人以措手水及!”
他当下立即下了决心,留住这个痕迹,方便以后打斗时,突然袭击对方,让对方防不胜防,达到出奇致胜目的。
在气体消失十息后,他身后又传出一声巨响,强烈的白光从身后射出,照耀到他的后背。他转身一看,眼前正是一条通道,颇为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