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鹰王几乎是带着怒气而去。
晚上直接宿在了水烟那里。
夜晚已经过了一半,云鹰王却辗转难眠,脑海里总是冒出那一张冷漠又疏离的小脸。
南宫谨。
云鹰王咬咬牙,该死的女人,就知道违逆他,惹怒他。
可是偏巧,他该死的就是老想她。
不行,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
云鹰王压下心里想要起身去找她的冲动,被水烟抱着睡了一宿。
第二日清晨,光辉映在室内,水烟早就起身给云鹰王张罗早膳去了。
云鹰王醒来,抬腿就往外走。
他很想看看南宫谨那个死女人在干啥,有没有学乖点,有没有想他?
脚下的步子迈的越发快。
透着一股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急切。
来到主卧,推开门,一看床上空荡荡的,一丝热气也没有,明显昨晚这张床上没有睡过人。
云鹰王当下一慌,大吼一声,“人呢?”
云来刷的现身,“回禀王爷,南宫谨昨晚睡在旁边的房间。”
云鹰王心里一松,她还以为她跑了,走了。
旋即奔进旁边的小房间。
进去时,南宫谨正一脸熟睡,面色安详,没有一点难受或者难过的表情,甚至唇边还露着笑意。
当下,云鹰王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心里一股气闷,当下低头趴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擒住她的唇,不管不顾的吸允起来。
睡梦中的南宫谨,正梦到自己和慕容月和好如初,开开心心的一起游山玩水。
感觉到唇瓣一痛,从梦中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熟悉的脸,趴在自己身上。
当下大怒,张开嘴,狠狠咬住他的舌头。
云鹰王吃痛,对视上那双盛怒的眸子,心里越发气闷。
该死的女人。
手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在她身上乱摸,尤其是她极度敏感的地方。
南宫谨一声嘤咛,仍旧保持清明,手不停的制止他的动作,唇齿不松,依旧仅仅咬住他的舌头不放,越要越狠。
云鹰王一手直接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只手掀开被褥,直接钻了进去,去脱她的里裤。
南宫谨着急的大喊,“不要,住手。”
她才不要再和这个两性关系这么混乱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这一喊,云鹰王的舌头顺利从她的口中抽出,“没心肝的,不知道这么咬会很疼吗?”
“疼死活该。”南宫谨嘴巴狠毒,一点也不服帖,最好激怒他,让他滚的远远的。
现在手被他握的死紧,身体也被他用身体死死压着,根本动不了。
如果能把他骂走,她一定会不遗余力的骂他骂的狗血淋头。
“你是不是皮痒了?”
云鹰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子抵着她的鼻子,两人呼吸相吻。
一股胭脂水粉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南宫谨从来不涂抹这些东西,她受慕容月的影响,只喜欢玫瑰和丁香。
这样的胭脂水粉香味,一向是她厌弃,更不会用的东西,尤其是在云鹰王府这段时间。
他又从别的女人的床上下来,立刻就爬上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