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看着武立轩过于激动的反应,想也不想,上前抱住武立轩,主动吻上他的唇,轻喃,“没事的,立轩,我有办法,回王府就能解决,我只是不想打草惊蛇。”
武立轩紧紧抱住慕容月,化被动为主动,疯狂的吻着她,把她压在马车的墙壁上,双手不管不顾的来回抚摸揉捏。
身上的衣衫滑落,露出她白皙娇艳的肌肤,玉瓷般的肌肤,泛着诱人的色泽。
慕容月没有反抗,只是有点受不住的轻哼,“立轩,疼,你捏的我好疼……”
武立轩的手一顿,片刻后,把慕容月凌乱的衣裳整理好,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说,“以后,不许拿自己的命犯险,懂么?”
“嗯,好。”慕容月乖巧的答应,刚才的武立轩似乎不对劲,浑身似乎笼罩着一股悲伤和恐惧。
那种悲伤和恐惧,绝不单单来自于她刚才说的做的。
眼珠子一转,慕容月决定回去,让傲月把武立轩从小到大的事情全部跟她禀告一遍。
这种不在掌控中的感觉不好,她要了解她的男人全部的心理。
她要读懂他。
回到临水阁,慕容月立刻吩咐红月去给她准备多多的淡盐水,然后她直接把手指伸进口腔深处催吐,一次又一次的催吐,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
然后她开始狂灌淡盐水,再催吐,再喝淡盐水,再催吐……
这样整整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停歇下来,慕容月的脸上不由有丝虚弱。
“这就是你说的办法?遭罪的办法?”武立轩一脸铁青,口气不善。
慕容月缩缩脖子,继续卖萌。
过了几个时辰后,武立轩确定慕容月已经没事,这才脸色好转。
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这个帐,我会……”
“不,我来,既然她对我动手了,我自然也不客气了,准备厚礼相待,你只管看着,给我撑腰就好。”慕容月一双眼笑的灿烂之极。
惹了她,从来就没有全身而退这一说,她的杀招也不少,别把她当软柿子捏。
武立轩看着慕容月那狐狸般的笑容,充分感受到了慕容月那睚眦必报,有仇必还的性格,透着一股嗜血气息。
不过,呵呵,他喜欢。
他武立轩,从来喜欢的就不是矫揉造作的女人,什么心地善良,得饶人处且饶人,滚。
在这吃人的皇家,要是这种思想,那他就是第一个死的人。
月月这样保护自己,不吃亏,但也不害人,有仇必报的性子,很得他的心。
环抱着怀里的女子,武立轩越发满意,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让他喜欢呢?真是越来越喜欢。
夜晚,一片漆黑。
整个皇城就像沉睡的狮子,隐藏在黑暗中。
武立轩带着慕容月,飞檐走壁,直奔太后的寝宫。
表面上,武立轩就是一个文弱的王爷,没有武功,没有实权,没有官职。
实际上,他的武功,星辰国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实权?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实权只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已,不代表什么?
官职?更是无用。
慕容月兴奋的抱着武立轩的脖子,感受着在空中和墙体间来回穿梭的刺激。
轻功耶!
传说中的轻功耶!
今天她也真真切切的感受了一把,用轻功在空中飞腾跳跃的刺激。
真是帅呆了。
想到做到,慕容月对着武立轩的脸就是一个吻,表达自己的喜悦和满意。
武立轩一楞,双唇凑在慕容月的耳朵边,低低的声音说,“勾~引我,看我回去怎么回报你。”
暧~昧的气息突生。
一边是深入皇宫的紧张刺激,一边是暧?昧蛊惑的调情,慕容月感觉自己的一颗点都要不够用了,high到了最顶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个颤栗。
完了,丢人丢大发了,轻轻一个挑逗,就弄的她身体瞬间兴奋,真够丢人的。
慕容月一手虚捂住脸。
还好,夜色漆黑,武立轩看不到她羞愧的红成一坨的脸。
太后的寝宫到了。
武立轩带着慕容月直接来到太后专用的小厨房。
慕容月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来到盛面粉和大米的存放处,从袖子中拿出白色的圆珠子,用力一捏,捏个粉碎,搅拌在面粉和大米中。
然后和武立轩再悄无声息的离开。
宫里的厨房都是很讲究的。
皇帝有皇帝专用的厨房,除了皇帝任何人都是不能用的,那里面的食材是专供皇帝一人食用,即使烂掉,别人也不能动分毫,除非皇帝赏赐。
太后的专用小厨房也是如此,宫女太监那是沾都别想沾,即使是用剩下的膳食,那也是不能动的,要直接倒掉,除非太后赏赐给你吃。
若是有人敢偷食偷用,那直接就是掉脑袋的事。
所以,慕容月一点都不担心,那含有毒箭木汁液的白色珠子粉碎物,会被别人误食。她只针对太后,这个出手害她的人,无辜的人,她一律不会沾惹。
“去藏药室。”慕容月轻轻的说出下一站目的地。
既然这个皇帝皇后太后都对他们不安好心,那她也要直接防患于未然。
‘藏药室’是放置皇宫所有珍稀药物和毒物的地方。
那里面的东西,不用则以,一经动用,必定用在非一般人的身上。
既然要害她,那她就把所有珍稀药物和毒物全都毁掉,看他们怎么害人。
武立轩若是有了什么难治之症,断也用不到皇宫藏药室里的东西,皇帝巴不得武立轩早点名正言顺的死掉,好光明正大的霸占他全部的财产,怎么可能会拿藏药室里的珍稀药物救武立轩,不用那些珍藏毒物趁机谋害了他就不错了。
再说了,真有那种时候,也用不着皇帝出手,她对医药可是很精通的。
入眼,琳琅满目的珍惜药材,罗列着密密麻麻的瓶瓶罐罐。
“来这里做什么?”武立轩压低声音,朝尾随着他进来的慕容月问。
他可不相信她是来顺手带回点药材的,虽然这里的药材很珍贵,可是他的私人财产里,药苑有好几处,什么药材是他没有的,哪里需要来这里偷。
慕容月朝武立轩摇摇手指头,笑着朝罗列着的瓶瓶罐罐走去。
站定在这些瓶瓶罐罐面前,慕容月伸手随便取过最靠前的小瓶轻嗅了一口。
“这是火毒。”轩辕澈见此压低声音道。
什么火毒,这就是硫酸的浓缩,只不过里面添加了酒精的成分。
外用,毁容致残,遇火会着。
内服,肠穿肚烂,痛苦异常。
不过不是完全融合的,技术还差点。但是放在这里绝对是极品。
没有多争辩,慕容月手指微动,再次又放下了瓶子。
不过,她手间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一直看着她的武立轩。
“你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武立轩扬起了眉。
慕容月朝轩辕澈笑眯眯的说:“让这毒药的药性发生改变的东西。”边说边手脚快速的动作,一一揭开瓶盖,把随身带着的白珠子、红珠子投进去。
不管这里的毒药是用来对付谁?收复谁?她都要让这些东西失去效用,让拥有这些东西的太后和皇帝,没办法达到目的。
武立轩站在一旁挑高了眉,在毒药里投东西也就算了,在珍贵之极的解药中投东西,这……
“那是医病的,得之不易,你……”
“就因为它得之不易,所以轻易不会动,一旦动用,那就是生死关头。”慕容月缓缓转过头:“动用了这里的毒药,解药还有好药就不会给我们用。”
武立轩听言深深的看了慕容月一眼,没有再反对。
今天太后用的所谓的野菌,就是出自这里的药材,就在那边陈列的第一排,这里的东西都是供宫里的太后和皇帝用的,他们一旦动用,就不会再想着用这里的解药,而且一旦要用,所用的对象……
今天是慕容月,明天就可能是任何一个他们认为阻碍了他们皇权的人,不会给你半分解释的机会,直接生杀予夺,那个人,下一个,说不定也是他武立轩。
“不害人便罢,害了人,自然也不能让他们过的舒坦。”慕容月拿起最后一瓶解药,在指尖把玩,眼角不经意瞄到搁置瓶瓶罐罐的紫檀木柜的最里侧,有一本书。
放下手中的瓶子,慕容月好奇的伸手把那本书拿出来,只见一块玉牌随着书一起滑落,眼看玉牌就要摔在地面上,面临摔碎的情况。
武立轩脚尖一勾,玉牌稳稳当当的落在武立轩的脚面上,慕容月见此,弯腰,手指夹起玉牌,拿在手里仔细端详。
玉牌呈现通体白色,一看就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所做,价值不菲。只是在尾端带着一抹黑色,黑色的地方,不起眼的刻着一个小小的‘云’字,这团黑色不是白玉自身所带,而像是后天注入进去的,而且这团黑色隐隐呈一个特殊图形,把‘云’字包围在其中。
再看那本书,纸张发黄,显示时间悠久,是一本遗留下来很久远的书。
武立轩一扫那本书,转头瞪着慕容月,“把那本书放下,不是什么好书,很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