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会意,瞬间抽出了自己盘在腰上的软剑,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狗仗人势的奴才给打趴在了地上。
“楼上什么人,竟敢打本少爷的人,给我滚下来!”
“不会滚,要不给你示范一个”。
君楚的声音落下,朝雨就对着他旁边的一个圆竹凳发了一枚暗器,圆凳一下子飞到了那人的胸前,狠狠的撞了上去,然后整个人往前一趴,正好趴倒了凳子上,接着往前一滚,然后就狠狠的摔倒了地上,然后整个人来了一个五体投地。
跟在身后的小厮立刻上前把他们家少爷扶了起来,一个个嘘寒问暖:“少爷,你怎么样,没有事吧”。
“滚开!”
被扶着站起来之后,把身边的人推开,然后指着二楼的方向,气急败坏的开口:“把他们给我捉过来!”
朝雨可是从小就训练的额暗卫,对付他们,简直就是太大材小用了,不一会就打趴了二三十个人,然后站在后面的一排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朝雨在前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然后他们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就在楼梯口的那个地方,?不慎,有三个人往后一仰,就摔了下去。
剩下的几个人一步一退,一直到下了楼梯。
君楚跟在朝雨的身后,悠闲的走了下去。
“你……你……”,那公子看着朝雨持剑逼近自己,吓的样了好几口唾沫,一边往后倒退一边佯装淡定的开口:“你……你知道……我……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了,我可是尚书府的人……你敢动我……我……我……”
君楚见他说不出来,也替他着急,开口说到:“你就怎么样?”
“我……我就让我伯父……把……你们全都关进大牢!”
那人已经退到了退无可退,朝雨收起啦剑,走到了君楚的身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开口:“公子,张尚书的弟弟在一年之去世,张老夫人怜惜自己的小外孙,就把他接进了京城”。
听到这里之后,张岩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这说明还有人认得他,然后就变得得得意了起来:“知道本少爷是谁了吧!”
君楚嗤笑了一声,开口说:“张尚书的父亲是我朝前任太宰,但是我可是记得,张太宰可就张尚书一个儿子,而张尚书膝下至今只有一儿一女,张家少爷张栋如今是三品定远将军,女儿张氏如今为宁国公府的少夫人,这怎么又凭空冒出来一位少爷啊”。
君楚的话说完,张岩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别人不知道,但是他自己能不知道吗,他的祖父根本就不是张太宰,他的父亲,也就是张老夫人和别人私-通生下来的,当年张家为了遮丑,说自己的父亲就是祖父的儿子,这件事流连自己的伯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君楚的话落下之后,周围一片哗然,心中的第一反应都是:竟然还有这种事!
“你……胡说!”
君楚轻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中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