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微微一笑,说道“这块大燕天牌,是假旳。公孙五楼,事到如今,还想继续骗人吗”
公孙五楼咬着牙“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哼,慕容林都说过了,他亲自验过这牌子,如假包换”
贺兰敏笑道“是吗小林将军,那你看我的这块牌,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在众人的一片惊讶声中,贺兰敏也摸出了一块令牌,跟那公孙五楼手中持着的那面紫色的沉香木令牌,看起来一无二致,就连公孙五楼,也不免脸色一变。
慕容林接过了这块令牌,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看,最后,从怀里摸出一块红色的小珠子,放到了木牌之上,那飞天马的雕刻中的右马眼上,放入的一瞬间,整个令牌,都泛起了淡红色的光芒,仿佛是瞬间给点亮。
慕容林收回了这颗小珠子,点了点头,把令牌交还给了贺兰敏,他的脸上也写满了惊讶“这块天牌,是如假包换的,怪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两块一模一样的大燕天牌呢难道,是陛下和国师又造了一块,后来分别给了你们二人”
贺兰敏笑道“小林将军,我记得你当时在北城查验的时候,可没有用这红色的小珠子啊,是因为你父王一早给你下过令,要你听从公孙五楼的指示吗”
慕容林勾了勾嘴角,说道“这个嘛,这颗红色的珠子,名飞天马眼,乃是当时先帝制作这飞天马令牌时,用来最终检查的一块宝石,当时是分别给了几大宗室亲王,因为包括莪父王在内,这几位王爷手握重兵,镇守各处,如果有人持着这大燕天牌来传令,只怕也会把这天牌做得以假乱真,所以最后不仅是要看令牌本身,最后也要用这飞天马眼来检查一下,我记得,令兄来投大燕时,陛下也给了一块飞天马眼吧。”
贺兰敏笑着看向了公孙五楼“不错,这飞天马眼,只会送给大燕真正信任的王爷和大将们,只会给手握重兵的人,似公孙五楼这种奸臣小人,虽然看起来得宠,但是没有这种资格的,也正是因此,他才没有机会把这伪造的令牌,做到完美。小林将军,你现在可以验验他手中的那块大燕天牌,是真是假”
公孙五楼厉声道“一派胡言,我这大燕天牌,可是国师亲自给我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这个什么劳什子飞天马眼,我听都没听过,是你造谣”
慕容林冷笑道“公孙五楼,你要是不怕你手中的是个假货,让我们验下又如何,这飞天马眼如此精妙,你也该知道绝非虚假,再巧夺天工的令牌,也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加一块宝石就放光,除非是早就以特殊材料做出的宝物”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你们,你们是想骗我手中的令牌,然后再拿这令牌发号施令,首先就是想来害我,我可不会上你们的当”
慕容林笑着摆了摆手“公孙五楼,我们手里已经有了验证过的正式令牌了,早就可以以此牌下令,就算象你说的那样杀了你,也没有问题,你说你手里的那块是真的,那起码得先验一下吧。”
公孙五楼的头上开始冒冷汗,心中暗道,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两块以上的大燕天牌吗,怪不得黑袍这么大方就给了自己,也给了那贺兰敏,恐怕,就象这个什么飞天马眼一样,当初这令牌就是打造了多块,以方便多人持牌行事,只是对外宣称只有一面罢了,要不然,黑袍怎么可能如此信任自己呢,让贺兰敏和自己各持一块,相互制约,倒是更符合他的性格。
但念及于此,他的心里越发地慌张,现在问题严重了,要是自己不去查验,那显然就是不打自招,说自己的这块是假的,贺兰敏一声令下,就可以要了自己的命,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沉声道“这块大燕天牌,乃是陛下所赐,国师让我持牌传令指挥之用,断不可随便交给别人。你们想要验,那把这个什么飞天马眼宝石扔过来,让我自己验”
慕容林的脸色一变“这可不行,飞天马眼同样是非常珍贵的东西,我父王也只有一块,万一你毁了它,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公孙五楼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和贺兰敏是相互勾结,想要设局骗我的,若真的是宝石,我怎么可能毁得了它呢,慕容林,你要是不敢给我飞天马眼来验,那就乖乖让开一条路,我还要回去复命呢”
贺兰敏笑道“小林将军,你刚才自己应该也摸过了,这确实是块宝石,别说是公孙五楼用手捏,用脚踩,就算他拿刀劈剑砍,这宝石也不会伤到分毫,要不然还叫什么宝石呢,若是天牌给他,那是木制的,倒真可能给他毁了。依我看,不妨就把这飞天马眼借他一试,也让他没话说若真的他毁了宝石,我叫我大哥把我们贺兰部的那块赔给你便是”
慕容林的眉头一皱,不太情愿地把飞天马眼扔向了公孙五楼“公孙五楼,你就算吞下肚子,我也会把你的肚皮剖开,取出飞天马眼的,不要试图耍花招”
公孙五楼一把接过了这块红色的,只有黄豆大小的宝石,放在手里仔细地掂量了一下,果然触手坚硬而又温暖,内里似乎有一团流动的气流,只有仙丹妙药才会给他有过这样的感觉,绝非凡品,再仔细地一看,却见这飞天马眼色泽暗红,在阳光的透射下,似有流光异彩,晶莹剔透,即使是作为玉石来说,也是极品。
公孙五楼回想起刚才慕容林查验的情况,是安在了马的右眼上,顿时全牌放光,他再仔细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牌,这才发现飞天马的右眼之上,似乎有个小小的陷孔,比左眼那里稍大一些,他心中暗骂该死,自己也曾把玩这令牌多时,却没有发现这一点,现在看来,还真的是留有的检验之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