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晨在拍卖厅走了出来,在街上走了几步,就发现后面有人跟踪。淡淡的笑了一起,便是转入了一个胡同中,左走右走的就已经将那个人给甩掉了。
从刚刚跟踪的那个人的着装上来看,就是阿娇身边的人,没有想到这个阿娇的眼神如此的犀利,看来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随便找一个酒店住下,因为,他需要将天之痕弄到手,毕竟如果想要让自己的修为更加快速的提升,没有高等级别的宝石是不行的,所以,他已经决定晚上的时候,潜入皇宫中窥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气派的皇宫中,会客厅中几个黑衣男子,板正的站在阿娇的身后。阿娇可以用美艳动人来形容,但不过一张冰冷的脸额,让周围的黑衣人都很惧怕。
可能不了解她的人,表面上无法看的出来,这人是一个心肠毒辣的女子,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如果被这个女人憎恨的人,下场一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是老鬼派来的人吗?”阿娇对坐在对面的公孙燕问道。
公孙燕手中把玩着刚刚拍卖而来的项链,点点头,回道:“没有错,你就是凤姐了吧?”
“难道还有其他人吗?”阿娇妩媚的一笑反问道。
缓了缓在一个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来,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对公孙燕,说道:“根据这上面对你身份的记载,你曾经在华夏海城市刑警支队认刑警对吧?”
“没错!”公孙燕明白这个身份,只要一查就能够知道,没有好隐瞒的。
“资料上面说了,你是因为一次犯了错误,被调入了交警中队,当了一名交警,于是你很不服气,最后,既然一气之下辞职了,到了老鬼的手下工作?”阿娇抬头看向公孙燕,问道,一看这个女人还真够镇定的,竟然没有任何的神色变态,第一,资料上没有假,她已经甘心在老鬼的手下工作。第二,她就是经受过严格的训练,锻造出了如此坐怀不乱的气场。
“没有错,你还怀疑我嘛?”公孙燕能够在凤姐说话的空隙中,感觉到对面这个女人,绝非简单,如果没有一点手段,恐怕很难做到这个位置,所以,在说话上,公孙燕一直保持着,处处小心的心态。
“算是吧!”阿娇没掩饰自己的想法,说道:“你也明白,我们做的可是刀尖上甜血的生意,如果有任何的不测,在lw国还没有事情,但不过我们的合作伙伴,一但被终止了和我们的生意,想想我们一年里,要损失多少的收入。”
公孙燕呵呵的一声,笑道:“相信我,我们就合作,如果不相信,我们就没有必要在谈了。”
阿娇一听对方说话还真是够犀利的,一针见血,摆了摆手对手下的说道:“安排,公孙燕小姐休息,明天我会正式与你谈一谈。”
公孙燕跟着男子走出了会客大厅,阿娇闭上了眼睛,对身边的男子,招了招手,说道:“先不要惊动了,她还是对我们有用。”
“是的,凤姐!”男子点了一下头,走出了会客大厅。
在男子走出去以后,阿娇站了起来,朝着会客厅的角落走了过去,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一道门。
门后悠然的灯光昏暗,散发着寒冷的气息,不由都会让人寒战不已。一道通道很深的阶梯,似乎就像是通往地狱一般。
“妹妹,你说,到底何必,要这么的死心,龙王无非也是在利用你而已。”阿娇到了一个房间中,对坐在床上的女子,问道。
“姐姐,我知道当初父母将你给卖了,你一直耿耿于怀,可当初父母也是逼不得已。”阿凤看向姐姐,祈求的眼神,说道。
阿娇暗淡的苦笑了一声,仰头看向了天花板,蓦然的看向床上的妹妹,说道:“你可知道,我在这些年里受了多少的罪,我没有青春,更没有轰轰烈烈的去爱过一个男人,可你不同了,爱过一个男人,真的让我十分的羡慕。”
“姐姐,我知道你在这些年里受尽了苦,可我们也没有必要这样的去做。龙王他是爱我的,你如果让我出卖他,我肯定做不到。而你现在的做法就是一意孤行,有一天真的会后悔莫及的。”阿凤只想好好的劝劝姐姐,对她一再的恳求道。
“龙王,他是真心爱你得,别傻了,你应该不知道,我已经将他送入了地狱,可真的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程咬金,竟然将他在地狱中拉了出来。
但不过你也要放心,只要他敢踏入我的地盘中,我会让他粉身碎骨,到了那一天,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杀死他的那一瞬间。”阿娇说着,粉拳紧握。
“姐姐,你为何要这样?”阿凤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的做。
“不要问,你不用知道。”阿娇说着,转过了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夜晚的来临,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皇宫周围出现,犀利的眼神,观察着皇宫中的一举一动,特别是哨兵们的警惕性,十分让他佩服,一个女人竟然可以将一个守卫军训练的这么有素,可以说明了这个女人绝对的不简单。
轻声跃下,落在了皇宫内,小心翼翼的穿过了一条胡同,这才是看到了一座辉煌闪烁着灯光的宫殿,宫殿中有一道丽影正漫步走着。
阿娇这一夜都是彻夜难眠,根据情报回来,跟踪那个男子的人员,竟然没有几步就将人给跟丢了。
最后,守卫将那个老板给抓住了,根据审判,果然不出她阿娇所料,还真是海老板被人给利用了。
天之痕乃是一块灵气旺盛的宝石,虽然,阿娇现在还是不能驾驭,不过她相信有一天她一定能够想到办法驾驭了宝石,只要驾驭了宝石,她就可以吸收进入里面的灵气,皮肤不仅仅会更加的白嫩,自己的病也会康复。
“嘶!”
阿娇看向自己的手,又是出现了一块老皮,脸色微怒的朝着桌子上的箱子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