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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不是个嚣张的人,可见众人脸色不善时就知道冲突必起,他不明白石来的用意,但想到这次任务重大,好不容易找到天璇位,若是被别人抢挖了去,那以后也不用再在曹棺面前混了。
石来看起来极为瘦弱,单飞也好不到哪里。
张辽出刀那一刻就已经决定,将这些人的攻击先引到自己身上。
果如他所料,断手之人惨叫一声后昏了过去,余众却是倏然而动,片刻就将三人围在当中。
那老者只是看着张辽道:“阁下出手倒是狠辣。”
你的人要杀我们的时候,就不见你废话。
单飞见被众人围困,心中暗骂,可早和石来、张辽背对成三角状,恶战一场看起来不可避免,如果说许都城还有王法律令,这里当然就是适者求生。
张辽看着老者道:“如果阁下不让你的手下停手,更辣的也有。”
围着他们的十数人齐齐逼近一步。
张辽神色不改,可目光微眺,却有分诧异的看着林边站着的一人。他一刀就将这里的人引来,唯独林边那人似乎无动于衷的样子。
那人不过穿着粗布麻衣,头带个斗笠,遮住了大半的脸庞,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可谁第一眼看到那人时,都会忽略了那人衣裳的简陋,只会留意到那人淡泊的气质。
这面剑拔弩张,杀气凛然,那人却只是负手站在那里,身上亦没带任何兵刃,只是闲看远山青翠,白云出岫,似和这面根本无干。
可那人若是无干,怎么可能和这帮人混在一起?
那人远比这面的十数人要难对付的多。
张辽心中暗自警惕,竟不敢丝毫大意。
老者叹口气,竟然也看向远方那人一眼,寒声道:“你要我收手……”他话未落地,突然听圈外有人笑道:“洛阳就是洛阳,没想到就算洛阳北的邙山,死人多,活人竟然也是不少。”
众人均怔,扭头向话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就见不知何时,有六人站立在外圈数丈外,虽然那六人各有特色,可众人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为首那黑衣人。
为首那黑衣人年纪轻轻,不过中等身材,但全身上下看起来竟没有半分赘肉,双眉浓重,竟如两把刀画在眼眶之上,他空手没带兵刃,但腰间似乎微微凸起,众人都是见过世面,暗想这人的兵刃难道是藏在了腰中?
那人见众人望过来,笑道:“这里真的有些热闹,让我也参合一脚行不行?”
围着单飞、张辽三人的那十数个汉子当然绝非善民,见同伴断手早就心头火大,只等那老者一声令下,听来人这般说,圈外一汉子喝道:“你算老几,滚开!”
汉子斜出一步,手按刀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黑衣人笑着上前一步道:“兄弟何必这么客气,我家我算老大。”
汉子一愣,没想到这人如此回答,见他还要迈步,喝道:“你再敢上前一步……”
“怎地?”黑衣人看了那汉子一眼,又迈上一步。
刀光一闪,单刀就已劈下。
那汉子见黑衣人对他颇有分无视,二话不说,挥刀就劈!
嗤!
单刀陡然停在了半空,众人见状均是心头一寒。
嗖的声响,一物从黑衣人手上缩了回来,又盘回到腰间,可挥刀汉子喉间早有血泉飙出,单刀脱手而落,那汉子捂着咽喉,死死的看着黑衣人,但无力的倒下。
围着单飞三人的众人霍然分开,一半面对单飞、张辽和石来,另外一半却是紧张的看着那黑衣人,他们竟没看清楚黑衣人是用什么武器杀了他们的同伙。
黑衣人面对众人的长刀短刀,仍旧微笑的看着老者道:“对了,还不敢请教老丈贵姓?”他杀了一人,看起来竟然和踩死个蚂蚁没什么两样,神色虽是和善,老者却已缓缓站起,满是戒备道:“免贵姓孙。”
“大名呢?”黑衣人锲而不舍问道。
老者眼皮又跳了下,盯着黑衣人的腰间,涩然道:“老夫单字一个轻!”
“孙轻?不错,好名字。”
黑衣人笑了笑赞了句,“听老丈说话,似是河北口音。”老者神色微凛,就听那黑衣人继续道:“我早听说黑山军张飞燕手下人才难数,有什么黄龙青角雷公凤,白骑浮云一羽轻,阁下既然是孙轻,又是河北人,不知道和这些人有没有关系?”
孙轻心下骇然,失声道:“你是哪个?”
他正是黑山军张飞燕手下的帅主,黑衣人所言那句“黄龙青角雷公凤,白骑浮云一羽轻”中最后一个“轻”字说的就是他孙轻,他这次是奉命带人潜到邙山。
张飞燕在河北声势浩大,但那不过是局限在河北,如今地理不通,孙轻又不过是张飞燕手下一帅,他被黑衣人气势所逼,只留意黑衣人是否会出手,随口报出名姓,暗想在这荒山野岭的谁会认识,哪想到对方竟对他的底细颇为熟捻的样子。
单飞看了张辽一眼,正巧张辽也望了过来。
张飞燕、孙轻之名,单飞是从郭嘉口中听到,张辽虽未见过孙轻,但他曾战河北,迁民阴安,知道曹操迟早要收复河北,早顺便将袁绍部和黑山军的底细详加采集。
黑山军其实就是黄巾军的残众,只是被朝廷豪强多加打压,换个名称而已,听那黑衣人对黑山军竟也这般熟知,张辽暗自诧异,不解此人哪个。
黑衣人听孙轻询问,微笑道:“不才姓阎,阎王的阎。”
孙轻暗自骇异,心道才来一个嚣张的张,这又来了一个阎王的阎,手上着实都有两下子,老夫才出河北,恁地就碰到这些高手?
“不敢问阁下大名。”孙轻示意手下人少安毋躁,暗想就那个嚣张都不好对付,这又来了个阎王,若是这二人联手的话,他孙轻不用探墓,说不定就径直挖坑埋在了邙山。
“不才单字一个行。阎行。”黑衣人淡淡道。
单飞心中一震,立即想到郭嘉曾言——关中马腾、韩遂虽渐老迈,只是马腾之子马超,马超部将庞德,再加上韩遂手下阎行、关中八将等人,均是桀骜不驯之辈……
阎行能得郭嘉重点提名,绝对不是寻常人物。
孙轻老脸变色,嘴角抽搐下,“那西凉太守韩遂韩将军……”
“不才正是受韩将军所命行事,还请孙老丈方便一二。”阎行道。
单飞向石来看去,满是讶然。
他实在想不出除了七星墓,长生香这种东西外,还有什么能让阎行、孙轻这种人物一从西凉、一从河北的赶到邙山。
但这件事本是隐秘,耗费了曹棺极大的心血才追踪至此,孙轻、阎行又是从何得知?
石来见单飞望来,只是皱了下眉头,使个眼色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
孙轻见阎行说的客气,但方便一二的意思就是退出这里,他也是颇费心力的找到这里,如此退出怎会甘心,可若不退出……
心思转动,孙轻目光已向林边飘去。就听一人道:“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不知道阁下想要怎样个方便?”
话随人至,一人已立在阎行身前三步之远。
那人赫然就是张辽留意之人。
阎行见那人到了近前,眼中寒光一闪。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如单飞般这种行家探墓,只是一眼就能将地下情况看个七七八八,武功高手看地不行,但对对方武功高下,当然一眼也能看个大概。
前日方下过大雨,林中尚有几分泥泞,阎行观一帮人等脚下,除了孙轻和张辽、石来三人外,均是鞋带泥浆,颇为肮脏,实际上就算张辽、石来、孙轻三人亦是脚下有泥,只是没有那么明显。
没泥的只有一个,赫然就是带斗笠之人。
这人脚下功夫绝对不错。
阎行从那人脚下看到了手上,见那人只是背负双手,全身没有兵刃的模样,忍不住又向那人的头顶望过去。
他只看到斗笠下那人似有双天涯般悠远的眼眸,但在斗笠的暗影下,始终让人看不清真容。
这实在是一种奇怪的事情。
凡是练武之人,多是目力敏锐,阎行自负目力,暗想就算有斗笠阴影遮挡,也绝不会是这般模样,可自己为何总看不清这人的模样?
心中少有的警惕,阎行却不示弱道:“不知阁下大名?”
戴斗笠那人似是笑笑,“你我本萍水相逢,说不定再也不见,何必多记名姓?”
阎行见这人说的潇洒,但肯定是不想通报姓名了。
这人很有名?还是有忌讳?
如是无名之人,当然不必埋名?
如果不是自傲清高之人,随便捏个假名不就好了?
阎行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时,看那人见他杀了一人后,竟然还敢负手随意站在他的面前,着实不敢小看这人,见这人说话颇有余地,转念道:“我只想看看这里的地下究竟,物品一件不取,尽数让给阁下好了,若违此诺,天诛地灭。”
他一开口就是极为大方,孙轻那帮手下都是舒了口气,就算孙轻亦是微舒神色,立即道:“如此最好不过。”
“可有用的人才能留下,是不是?”阎行看着戴斗笠那人道。
戴斗笠那人“嗯”了声,退后两步道:“我也只是看看。”
阎行目光一转,冷望单飞三人道:“还未请教三位大名?”
你这就是欺软怕硬啊。
先打听个姓名,能得罪的就得罪,不能得罪的就拉拢。单飞心中嘀咕,可知道形势有点不妙,暗想老子是官倒啊,曹棺到底搞什么鬼,不清场让这帮人都摸了进来。
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里没什么律令王法,又不受公众监督,硬来没有什么把握。
单飞向张辽看了眼,见张辽亦是沉吟皱眉,知道他也感觉问题棘手。一旁的石来突道:“我们其实有用。”
众人均是一怔。
阎行饶有兴趣的看着石来,“阁下有什么用处?”
石来退后十数步,又横走了三步,用脚尖点点地下道:“我信这地下丈许内就能见到墓室甬道砖顶,若是没有的话,你刺我一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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