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内,春色满屋!
一人久旱逢甘霖,一人烈火焚身!
似猫儿闻到鱼香,恨不得狼吞虎咽,吃个饱!
一时间,地面衣衫凌乱,室内,似惊雷,乍起,似彩蝶,纷飞,似巨浪,起落!
那蚀骨消魂之音,让人遐想万千,浑身燃起火焰,简直余音绕梁,久久回荡在寝室中!
秀床中,俊男美女好似赶路行者,时而快,时而慢,却不曾停歇,翻过一座又一座山峰,享受着山顶美不胜收景色!
半晌时间。终于,一声长长声响,似虎啸,似狼嚎,夺人心魄。
苦尽甘来的冉清歌,软泥似得,浑身无力,气吞如兰,仿佛美丽鲜花绽放,香体缩在林枫怀中,享受余韵!
云停雨歇,被惊涛骇浪淹没的鸟叫虫鸣声,重新又回荡在耳畔。
冉清歌霞飞双颊,香体泛红,像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双眸半眯,风情万种!
一场贪欢,化解半年相思之苦,思绪渐渐清明后,她嘴角露出甜甜笑容。
双臂儿勾在林枫脖颈,两人耳鬓厮磨,说着甜蜜的情话!
许久,恢复气力,冉情歌起身清洗后,又陪林枫沐浴,望向意犹未尽的林枫,娇羞难耐,却渐渐放下矜持!
整个人容光焕发,精气神俱佳,浑身散发出青春活力气息,别有一番滋味!
穿戴整齐,又伺候林枫更衣,一阵忙乱后,冉清歌乖巧的像只猫儿,缩在林枫怀里。
半年时间,一百多个****夜夜,多少次梦中与林枫相会,可惜梦醒之后,却发现一场空。
日思夜想,希望可慵懒的躺在自家相公怀里,享受两人之间的亲密。
今日,相公不仅不在生她气,而且狠狠的宠幸她一次,冉清歌直觉的浑身软酥酥的,那种久违的快乐,让她心情变得极好。
手指拨动着林枫额头垂下的长发,心中甜蜜,语气却略带埋怨道:“相公,你太急色了,方才之事,雨彤妹妹肯定看出端倪了!”
其实,她清楚,林枫这么快原谅她,与诗雨彤帮助密不可分,不过先前为博得相公谅解,自然不在乎矜持,此刻想起来,却又几分娇羞与窘迫。
林枫把她腰肢一揽,双手环抱着她,神情得意道:“看出来又怎样,你们皆为我的女人,若她留意,今天相公可有机会享受齐人之福了,怕是妙不可言,啧啧,若非你先前猴急,今天相公可要梦想成真了!”
“相公呀,你坏死了!”闻言,冉清歌粉拳轻轻捶打在林枫胸前,娇羞无限,羞答答埋怨,道:“相公荒唐,人家才不会随相公荒唐呢?”
她记得,宫中嫔妃众多,相公常年在外,有时短暂入宫,自然会邀请各宫嫔妃共聚一堂,偶尔起兴,一龙双凤的事情,不可避免会发生!
好在各宫嫔妃关系融洽,即使发生这羞人事情,也不至于抹不开面子,再者,毕竟这种事情极少发生,
林枫手指勾在佳人鼻梁,轻轻捏着笑道:“哼哼,那可由不得你了!”
“莫非相公没有满足,准备召雨彤妹妹前来?”感觉一双不安分手掌在身躯中走动,冉清歌急忙稳住对方,带着几分惊色问道。
方才贪欢。她好似旱地中禾苗,被雨水浇灌,早身心满足,却也被折腾的不浅,身躯乏卷,浑身无力,再经不起鞭挞。
若自家相公意犹未尽,她怕要逃之夭夭了!
林枫冲着面前楚楚可怜的佳人轻笑,道:“今日,尚有事情处理,自然不必因私废公,待他日有空闲,定要拉着你荒唐一次!”
宫中嫔妃,正值风华正茂之时,一个个美艳不可方物,若非天下尚未一统,林枫直觉的她怕要醉卧花丛,在温柔乡中老去。
而怀中佳丽,国色天香,乃晋地绝色佳人,现在被他征服,那春闺中手段,简直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冉清歌双眸慵懒的望着林枫,确定接下来不必经历羞人之事,冉清歌长长喘口气,欢笑道:“只要相公在乎人家,人家不会拒绝相公胡来的,谁让你那么霸道呢。”
反正两人行乐时,林枫花招层次不穷,她亦见怪不怪了,毕竟,她喜欢这个男人,尽管他表现的有点无赖。
闻言,林枫手掌来回抚摸着冉清歌飘逸秀发,笑而不语,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开始思索接下来该面对的问题,不管苏秦面见苏浣晴,究竟打什么主意,他必夺取天公宝藏。
坐拥天下财富,燕国势力会快速拔起,将少有人可奈何!
忍不住吩咐冉清歌拿来笔墨,准备把各诸侯国势力与联系划分清楚,为接下来的战事做准备。
距离宫殿一墙之隔的云瑶宫内,气氛却有点低沉。
苏浣晴见到父亲那一刻,内心变得翻江倒海,很不平静!
他被林枫掳来燕国近五年,虽被林枫宠爱,夫妻感情如胶似漆,更被封为贵妃,林枫对她的宠爱对无微不至。
她诞下龙子,地位越发稳固!
可五年时间内,仅仅与父亲有过一次谋面。家族事务,一概不知,偶尔从林枫口中获悉郑国处境,却多为糟糕透顶的消息。
今日,当她看到年迈父亲,喜极而泣,却发现父亲老了,瘦了,鬓角银丝越发浓密。
作为女儿,常年不能伺候父亲左右,察觉父亲受伤进宫,内心越发难过了。
情不自禁安稳,究竟发生何事,父亲怎会受伤,他可是郑国太尉,位高权重呢!
抹去泪水,欢喜雀跃,迎着父亲进入殿内,寻找太医医治后,摆手示意殿中太监,宫女离开。
苏浣晴躬身坐在苏秦身边,着急问道:“父亲,何人把你打伤?”
依照她今时今日地位,要查出凶手,为父亲报仇,简直轻而易举。
尽管她人在燕国,却在帮助林枫处理政务时暗做手脚,派出少量血刺成员,暗中密切保护族人。
毕竟,他父亲乃郑国太尉,她却成为燕帝妃子,当年两国敌对,而今燕国不断强大,攻城略地,威胁到各诸侯国,她生怕郑国朝堂,有人拿自己大做文章,算计父亲,牵连家族。
今日一见,心中担心变成现实,顿时,内心很不是滋味!
“晴儿,不必担心,为父暂无大碍!”苏秦道。他在考虑有没有必要把遇刺之事告诉女儿,是否有必要借助女儿在燕国力量帮助家族。
自他遇刺,家族处境不明的情况,他不想太多依赖女儿,毕竟,韩琦敢刺杀他,未必敢在郑国之内牵连苏氏族人,况且,即使他有心投靠燕国,林枫那混球太不是东西,却根本不把他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完全没有必要热脸贴个冷屁股。
他若借助女儿地位,势必会连带女儿,或许连她也会被林枫轻视。
苏浣晴盯着父亲,语气坚定而严肃道:“女儿常年在燕宫,不能侍候父亲左右,然而依照女儿在燕国地位,只要求情相公帮忙,相公肯定会答应。
所以,父亲不必有任何顾虑,有话直说。虽然女儿不在家族,但家族若遇危机,女儿定全力以赴,帮助家族化险为夷,父亲,你要相信我,女儿有这样的能力。”
有关苏浣晴在燕国地位,苏秦不是不清楚,知道女儿在燕宫中,地位极高,曾经有段时间铺国,几乎拥有与皇帝相同的权力。
忍不住暗叹,这种女子掌权的事情,除了林疏影成功夺权外,也唯有林枫敢放心把皇权交给女子。却也足以证明女儿在燕国有举足轻重地位。
思前想后,考虑过很多事情,苏秦盯着苏浣晴,长叹道:“父亲带着大量财富来燕国,路途中可能被韩琦出卖,遭遇宋军伏击,万幸仅仅受了轻伤。”
大量财富,韩琦,被袭击,苏浣晴秀眸盯着父亲,很快滤清事情脉络,下意识惊呼道:“莫非父亲背弃郑国,准备为相公效力?”
“呵呵,苏家根基在郑国,为父怎么会背弃了?”苏秦喝口温茶,语气严肃,道:“即便父亲背弃郑国,为燕国效力,也不会被林枫那混蛋待见,何必自找没趣?”
“父亲不了解相公,他不是不待见父亲,只是两国交锋,利益不同,自然不会给父亲好脸色,若父亲转而为相公效力,依照父亲能耐,肯定会被相公委以重任!”确定父亲没有背弃郑国,苏浣晴松口气,内心却又充满疑惑,父亲没有背叛郑国,韩琦那厮为何伏击父亲,忍不住问道:“既然父亲没有背弃郑国,韩琦为何事伏击父亲,她在找死吗?”
苏氏在郑国力量不敌韩氏,可燕国从来不喜世家,马踏中原,乃迟早事情,韩琦刺杀父亲,难道不怕燕国南下,她亲自出手报复吗?
瞧着苏浣晴神情,苏秦察觉女儿变得,变得强势,自信了,想来多半与有林枫那靠山有关,便把事情前因后果详细讲给苏浣晴。
不过,却隐瞒了天公宝藏之事,宝藏事关重大,他轻易不敢泄露。
希望,通过苏浣晴之口,增加游说林枫出兵郑国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