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味道扑面而来,诗雨彤瞬时面红耳赤,力图躲开林枫,对方却直接扛起她向寝室走去。
宫内太监宫女穿梭,为防止引起众人注意力,诗雨彤敢怒不敢言,唯有挥拳捶打林枫泄气。
然而,来到寝室,她察觉想太多,人家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把她丢在绣床时,赵灵儿与赵璇儿,两人紧随其后,怀里抱着奏折,迅速放在绣床对面案台。
两人熟悉放下笔墨,又端来热茶,这时,林枫冲着两人笑道:“灵儿,璇儿,回去收拾金银细软,择日与朕离开赵国。”
赵灵儿与赵璇儿生性温和,林枫待两人向来似流水,两人倒也把他生活照顾的妥妥当当,林枫喜欢三人之间无言的默契,是故,赵国即将大乱时,不会把两人留在火海中,任人欺凌。
至此,林枫安静坐在软塌上,开始专心批阅奏章,诗雨彤则待在绣床中,双眸怒视着林枫,直觉的林枫简直混蛋无耻。
奈何林枫坐在对面,她根本不敢出言诅骂,唯有内心反复折磨,蹂躏林枫。
时间飞速流失,批阅完奏折,林枫自然在诗雨彤闺房留宿,自然更少不了一番云雨。
相较于昨夜的浑浑噩噩,这一宿,诗雨彤清醒无比,对待林枫做法排斥,却又毫无抵抗力,每每抗争,每每就范,似乎变成两人之间习惯了。
夜里的酣畅淋漓,让两人清晨昏昏欲睡,翌日,两人在急促的叩门中醒来,诗雨彤察觉自己像一张毯子盖在林枫身上,顿时,羞赧惭愧,面色刷一下滚烫起来,仿佛火焰在燃烧。
林枫观之轻笑道:“皇后,见证奇迹的时候到了,一起沐浴更衣吧!”
闻言,诗雨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混蛋是要一步一步摧毁她全部尊严与羞耻心,让她彻底沦陷进罪恶深渊中。
一番香喷喷的鸳鸯浴后,林枫笑容满面,得意洋洋坐在案台前,诗雨彤面红耳赤,神色娇羞窘迫坐在梳妆台前,尴尬,羞耻,带有万种风情。
林枫简直就像恶魔,让她欲罢不能,渴望,拒绝,又或狂野,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没有理会诗雨彤,林枫清楚,该是见证自己计划成功与否的时候了,一声喝令,寝宫红漆木门被打开,曹阿蛮与罗达走进来,同时,赵帆跟在两人身后,前几日暴打造成的伤势来不及退去,面颊上青一块,紫一块,显得狼狈不堪、
林枫召集三人进寝宫,问道:“阿蛮,何事,可否计划初步得逞!”
“自然成功,皇上当真乃神人也!”曹阿蛮兴奋不已,对林枫举动佩服的五体投地。
倘若非亲自参与此事,他会毫不犹豫承认赵士德斩杀赤龙之事,而今晓得某些光怪陆离的事情,完全可由人超控。而是这个为他解惑的人,还是林枫,他岂有不佩服之理。
“嗯,说说!”林枫瞥了眼背对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的诗雨彤,要曹阿蛮亲口把事情经过将给诗雨彤听,从而让她输得一塌糊涂,彻底向自己臣服。
曹阿蛮点点头,把事情经过详细说出来,内容无怪乎,昨日起,邯郸城内百姓陆续从鲤鱼腹中发现刻有字符的玉石,写着帆为王,赵国兴,德为帝,赵国衰。
起初,众人不解其意,然而,百姓在打鱼时,酒楼在杀鱼烹饪时,均遇到腹中含有玉石的鲤鱼,加之,燕军在邯郸城散布谣言,很快邯郸城百姓就把事情联想到赵帆与赵士德身上。
先前均以为赵士德乃黄龙转世的百姓,开始在隐约中对赵士德权威产生了怀里,毕竟,赵士德斩杀赤龙的事情,他们没有亲眼见过,可鲤鱼腹中含有字符玉石,他们不仅见过,甚至就拿在手里。
可信度远远高于有关赵士德的传言。
当邯郸城百姓陷入兴奋时,接下来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寻常百姓家的母鸡开始打鸣,并且说出人话,言语中,似乎也是有关皇位继承,赵帆继承皇位,赵国大兴等等。
尽管后来主人把母鸡打鸣的事情传出后,却没有发生想象中的事情,但是,有件事情却不容置疑,那就是冥冥之中,赵帆继位似乎合乎天理,倒是赵士德斩杀赤龙,缺少直接证据。
恰逢此时邯郸宫内传出燕军准备撤军的消息,一时间,越发让百姓肯定了心中,是故,大清早,邯郸城内许多百姓来邯郸宫前祭拜赵帆,把他当作明君转世。
曹阿蛮言毕,林枫满意的点点头,道:“嗯,与朕料想无异,计划会一步一步实施,赵士德终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皇上料事如神,当真厉害!”罗达笑呵呵趁机拍马屁,林枫摆手道:“别得意,赵士德不简单,他看不出其中门道,却肯定猜出邯郸城内有人捣鬼。”随即示意两人退出寝宫。
这时,寝室内,仅剩林枫,赵帆,诗雨彤三人,顿时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林枫瞪了眼伤势未育的赵帆问道:“赵帆,你有何事?站在那里,难道想要朕请你吃饭吗?”
未进寝宫前,赵帆在宫门外,就听到诗雨彤微微喘息声,走进寝宫,察觉诗雨彤坐在梳妆台前,面色红彤彤,顿时。他就清楚两人先前在寝室中做了什么事情。
内心愤怒的火焰,也春风燎原之势快速燃烧起来,恨,深入骨髓的恨,他恨林枫霸占自己的女人,恨诗雨彤在林枫面前表现的风情。
奈何,被曹阿蛮和罗达打怕了,他不敢在林枫面前表现出半点不满之色,生怕招来拳脚惩罚。
同时,对林枫谋略也越发忌惮,连柳灼崖,赵穆等赵国重臣速手无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竟在转眼中化解危机,还为自己赢得支持。
与这般妖孽生在相同时代,他不清楚该说自己不幸,还是悲哀。
数月来被林枫羞辱,折磨,这般大仇,倘若没有全盘完美计划,这一世,他怕是杀不了林枫了。
此刻,面对林枫询问,他不敢隐瞒,结结巴巴道:“获悉燕帝,计划初成,我特意来道贺!”
“行了,行了,别假惺惺了,没事赶紧滚吧!”林枫不待见赵帆,这混蛋自走进寝室,目光就不断瞄向诗雨彤。
很显然,贼心不死,想要把诗雨彤带走,可惜没有胆子罢了。
“我….”赵帆尴尬。
这时,坐在梳妆台前的诗雨彤,走到林枫身边,面色红扑扑的,娇喝道:“燕帝,我愿赌服输,但你为何总要讽刺赵帆,他好歹为赵国皇帝,身份尊贵,你这般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林枫笑而不语,目光自诗雨彤胸前扫视而过,道:“好啊,身份尊贵是吧,你信不信朕立刻让他变为阶下囚,永世不得翻身。”
“你;;;;”诗雨彤怒指林枫,瞥眼望向赵帆,赵帆吓得浑身颤栗,额头冷汗直流。
“当前,北方还不是朕说了算,但朕还是有能力,分分钟让赵国瓦解。”林枫瞪了眼诗雨彤,喝道:“诗雨彤,别得寸进尺,忘了自己身份,过来!”
诗雨彤没有任何抗争的权利,昨日,林枫派人把邯郸诗家举家迁往燕国,当前,她有把柄落入对方手中,许多事情根本身不由己。
万份不情愿缓步来到林枫身边,被林枫拽进怀里,当着赵帆面前,亲吻在她嘴唇上,双手也不老实的在其身上游走,好一番亲热后,林枫意犹未尽的松开诗雨彤,
诗雨彤羞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却不敢拿林枫怎样!
赵帆却仿佛像个变色龙,面色铁青,又变得通红,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林枫竟当着他的面,轻薄诗雨彤,这简直比直接暴打在他身上还让人屈辱。
羞愧,讽刺,颜面无光,然谁让他把诗雨彤献给林枫呢。
精神恍惚的赵帆,勉强回过神来,强忍着痛苦,道:“燕帝,既然你准备带走皇后,可否让我与皇后独自相处半刻?”
压根没有理会赵帆,林枫抱起诗雨彤,阔步向寝室外走去。
赵帆这薄情寡义男子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他更不想让诗雨彤与对方藕断丝连。
何况,燕军逐步撤离邯郸城,他必须提早离开邯郸宫,避免发生意外,对赵帆也是眼不见为净。
“燕帝!”赵帆伸手企图阻挡林枫。
滚,林枫一抬手,抽在赵帆脸颊上,打得赵帆直接趴在地面,跨步走出寝室,不再理他。
此时的诗雨彤,知晓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林枫吃了秤砣铁了心强行带走自己,今日,恐怕是她与赵帆后一面。
诗雨彤回头看了赵帆后一次,苦笑一眼,无奈的将脸转过。一刹那后,已被林枫抱出寝宫,
赵帆呆若木鸡站在寝室内,眼睁睁看着诗雨彤,被林枫强行带走。
眼睁睁的看着,他最恨的人,与最爱的人,消失在寝宫外。顿时。空荡荡的大殿中,转眼中,仅剩下赵帆一人,当真成了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