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瑾的狠厉,彻彻底底震住了刘家麟。
他的目光转向了师郎平,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以前那个傻傻的赚钱机器,突然开始反抗了。
而且,还是这么可怕的反抗。
就连他这个自诩情商超高的人,都彻底的被碾压。
师郎平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事,可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只不过是,刚好选了一个死角地带而已。
长瑾表示对这个并不在意,就算不是监控的死角地带,她照样有办法让人察觉不到这里发生的事。
“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打完人的长瑾,并没有走,反而还拨打了120。
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刘家麟,简直生不如死。
因为无论医生用什么办法,也无法检查到他受了什么伤。
从外表看去,他完全就是一个很好很正常的人。
偏偏他自己却疼的受不了,整日在病房大吵大嚷。
被同房的病人投诉多了,就干脆将他转移到了特殊病房。
这一下倒是没有人投诉了,但他的银子却又称承受不住了。
他给苗苗打电话,让苗苗送钱。
原先对他百依百顺的小保姆,不知不过来,还冷冷的讽刺了他几句。
在电话挂掉之前,他听到从听筒里面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贝戋人。”
当初爬他床的时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现在一见自己落魄了,立马就开始找下家了。
他恨苗苗恨的要死,如果不是她勾*引自己,自己现在还在杜家好好的住着。
杜长瑾这个赚钱机器,也就还是在为他所用。
但现在一切都没有了,他在懊悔的同时就特别的恨苗苗。
可他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稍稍动弹一下,全身便疼的要命。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说苗苗了,就连医院的护工,他都没有办法指使的动。
这一刻,他又无比的怀念长瑾。
曾经的长瑾,虽然性子冷,但为人却很善良。
有一次看见一只小兔子死了,她将那小兔子抱在怀里,难过了大半天。
他给长瑾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师郎平。
“我老婆正在试婚纱,你有什么需要转告的?”
听了这话的刘家麟,气的将电话摔在了地上。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刘家麟一愣,呆呆的看着病房门口那个满脸黄瘦的女人。
“妈!”
往日高高在上,他是刘家所有人的骄傲。
如今自家走到了这一步,来的人却只有自己的母亲。
“妈,你终于来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完全就是没到极痛的时候。
刘家麟的眼泪,简直止也止不住。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怕,来,跟妈说,妈去给你做主。”
女人的脸上,一片坚毅。
看到这样的母亲,刘家麟的眼泪又掉了出来。
当刘母上门的时候,长瑾正在实验室。
满心为儿子讨一个公道的母亲,在足足等了五个小时饥肠辘辘的情况下再见到长瑾,满腔的怒火,早就被耗磨的差不多了。
但是想到还躺在医院的儿子,刘母的腰又直了起来。
她大步冲向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