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金胖子的口气,意思是这事儿还有回旋的余地,不过还要颇费一番周折,本来这事儿我就欠着万罗宗的人情呢,一分钱都没给他们,如果再让他们的人涉险潜入国外的话,我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而且听金胖子说,袁朝晨去的地方有可能是金三角,那个地方是真正的鱼龙混杂,罪恶的天堂,全球各地很多恶人都会聚集在那个地方,即便是万罗宗的人过去,在那也玩不转。
我思量再三,觉得这事儿已经没有必要让万罗宗的人插手了,毕竟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然后我就问他最重要的那件事情,也就是能够治好薛小七腿伤的那种花皮蜥蜴,一问到这件事情,金胖子顿时就有些犯愁了,他道:“九爷,这花皮蜥蜴不是我们不努力找,实在是有些罕见,也或许这玩意儿已经绝迹了,给我们点儿时间,这得慢慢找才行。”
我表示了然,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这时候,金胖子才跟我提起了第三件事情,也就是给小旭下蛊的那个人。
这件事情,金胖子也有了些眉目,只是不太确定,根据我提供的线索,他已经在川地和西南之地的生苗寨子确定了几个人选,所谓的生苗寨子,便是不怎么与外界接触的一些苗人,这些生苗寨子当中的很多人都会蛊毒之术,但是会那种花虫子蛊的高人并不多,现在他已经确定了三个人选,不过还得慢慢推算,到时候确定下来之后,还会跟我另行通知,因为他们必须确定出来这几个寨子中的用蛊高手,之前到底是谁跟那山城的陈明智有过交集,这事儿我也不是很着急,就让他们慢慢来,我目前还得处理汪传豹那个大酒店的事情。
挂了电话之后,我心中颇有些郁闷,真是没有想到袁朝晨这小子竟然混到了这种地步,国内都呆不下了,还要跑到金三角那个三不管的地方,那地方听着就挺恐怖的,小时候看黑帮片,大体也有些了解,那地方有很多武装组织和大毒枭,聚集了全球各地的犯罪分子和雇佣兵,算得上一块罪恶的天堂,杀人都不犯法的所在。
也不知道袁朝晨到那种地方究竟要做什么,以他的手段,投靠当地的武装组织和大毒枭,那肯定是被人抢着要的,只要有本事,在那种地方还是很容易混的下去的。
我跟袁朝晨之间的梁子太大了,等到他风生水起的事情,估计会过来找我麻烦,那我就等着他便是了。
至于花皮蜥蜴和那给小旭下蛊的人,这事儿还的从长计议,只能耐着性子等。
我在家里又呆了一两天的功夫,汪传豹那边给给我打来了电话,打电话的时候,汪传豹显得有些兴奋,上来就对我是一番千恩万谢,说他最近几天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又开始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激动的不行。
不过我还是提醒他不过高兴的过头了,那摄像头每天都要盯着,如果有人在花坛边动手脚的话,就派人将其拿住,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汪传豹连声应承了下来,说一定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挂掉了电话之后,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怕是汪传豹他们那边应付不过来,万一动手脚的人有些手段,或者是个修行者的话,他们那边的人估计都没有对手,这件事情还得我亲自来做才行。
想到这里,我当天便悄无声息的到了汪传豹的那个大酒店之中,找到了他们。
他们两个人见到我出现在他们酒店里还有些意外,我则告诉他们,对他们下手的人有可能最近几天就会采取行动,我会留在这里,直到将人给抓住为止。
他们两人对于我的到来自然是十分高兴,举双手赞成。
我自己要了一个房间,带着小萌萌一起修行,修炼的是内家功法,这是一种修心养性的手段,从而可以稳固修为,在精神层次上得到一种升华,同时这也是一种修行的基础,可以让我再敌对的时候保持一个平稳的心。
高顽强和汪传豹他们两人做的十分隐蔽,摄像头就安装在窗户上的把守上,正对着那两个花坛,我还过去看了一眼,如果不贴着窗户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我在高顽强的酒店里一直潜伏了两天,一直都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他们的酒店最近生意十分火爆,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反倒是斜对面的那家大如意酒店生意开始惨淡了起来。
毕竟,汪传豹无论是在装修还是在厨子的手艺上都比斜对面那家要强了许多,那天闲来无事的时候,我还跑过去专门吃了一顿饭,说实话,真不咋地。
到了第三天晚上,那个搞鬼的家伙终于出现了,是在深夜三点钟左右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监控室的画面之中。
高顽强特意找了人叫我过去,我带着小萌萌很快就赶了过去。
画面中显示的是一个穿着一身运动服,身上背着一个黑包的年轻人,鬼鬼祟祟的来到了花坛边。
这个人带着鸭舌帽,将帽子压的很低,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他站在花坛边先是前后左右的看了一圈,然后才从黑包里拿出了一个工兵铲,就在我们不久前挖出那封魂罐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快,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在那花坛之中挖出了一个坑,旋即从那背包里拿出来了一个跟我身上一模一样的封魂坛,放进了挖好的坑中。
当他开始往回填土的时候,我招呼了一声身后的高顽强,让他带着人将这小子给捉过来。
高顽强早就摩拳擦掌了,当即便带着十几个壮汉包抄到了那带着鸭舌帽的小子身后,就将他给围了。
我一直都坐在监控室里,看着那鸭舌帽的一举一动。
当那鸭舌帽发现被人给发现了之后,当即丢下了那封魂罐转头就跑,然而他还哪里跑的出去,十几个人一哄而上就跟那鸭舌帽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