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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被打回原形
    此刻天劫终于开始微弱了起来,天雷过后,魔界的天空竟然出现了短暂的清明,竟然此刻觉得异常的清亮舒爽,鸟语花香,四周的景致竟然开始看的自己有中身临其境的感觉,只是魔界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美丽的天空,还有着如此清亮的视野,还鸟语花香。

    鸟语花香!乌执顿了一下,这是哪里,乌执猛然起身,突然感觉到周边的东西竟然都是那般的高大,他抬眼四下了看了一下,他不是在渡劫吗,他不是神君境了吗,怎么回事啊?

    他慌忙的检查自己的灵力,可是自己念动了好几下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这个毛绒绒红彤彤的爪子是这么回事,不过好在自己的感知力还是挺灵敏的,连忙的就往附近的一处水源拷过去,他可不希望是自己猜想的那般。

    看着水中的那个娇憨可爱的狐狸嘴,还有那个不停抖动的招风耳,乌执一头就载进了面前的河水里,“天,开玩笑吧,咳咳咳”。

    “哟,精神还蛮好,竟然还敢去水中沐浴,嗯,不错,是个不错的灵宠。”清冷的嗓音就从河面的上空传来。

    “咕咕咕”乌执刚要开口,就被水给封住了口鼻,然后就看到一排的气泡,在水面上,无妄神君清冷的看着乌执在水里面不停的挣扎着,也没有打算去伸手捞一下,就这么过去了十个呼吸,河面上开始出现一团火红的漂浮物,无妄神君浅淡的开口“其实你还可以继续在沉一会的,本尊会等你自己爬上来的。”

    一头血红的小狐狸,狼狈的爬上河岸,然后不停的吐着小舌头,不停的用前爪拨弄着自己的鼻子,眼神愤恨的盯着面前那个高大的身影,可是如此呆萌可爱的幼兽,在瞪有能有多少杀伤力。终于将这口气给理顺了,从准备想要愤恨的开口骂,就听到了清冷的声音传来。

    “本尊的夜儿因为你受了一百年的极寒之地的磨炼,你说本尊应该如何带你。”无妄浅淡的说着。

    “······”小狐狸眼中几乎是可以看到泪光,一般人都会不忍心折磨这般可爱的幼兽的,只是无妄是个例外。

    ”装可怜是不可能逃避责难的,”无妄继续开口,“虽然你突破了神君,可是你忘了本尊可是双系的神君,而你还处在虚弱期,修为漂浮不定,念你修行不易,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磨炼千年封印自然会解开,不要谢我,毕竟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吗,本尊还是要顾念一点亲情的。”

    “无妄,你她么是王八蛋,竟然如此对老子。”稚嫩的嗓音,竟然开口就是王八蛋开口就是老子。

    “呵呵呵,王八蛋,不错,竟然依然被骂了不妨做事了,只是你是谁的老子,如此不是好歹,那还不如不说话了,”话落就看到小狐狸嘴巴,不到的开合着,只能听到滋滋滋的声音,在也不能正常的和人交流了。

    “放心,本尊好好招呼你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本尊和夜儿的百年分离。”一个挥手小狐狸消失了,魔界混乱了,一个黑天暗夜的战斗,他们的魔君明明已经在历劫了,显然是打斗中突然了禁锢,可是这样好的天空真的还是我们魔界该有的吗,这样好的景致真的适合群魔轮舞吗?

    这些都可以不管,他们英俊的神武的魔君呢,历劫还可以历到人影消失啊,魔界虽然因为魔君的消失而气势消退了不少,可是到底魔君的威严尚在,秩序依然井然,“你的世界,你就好好的在这里继续磨炼吧。最倒霉的神君。”

    无妄将呆愣的小狐狸丢在了魔界的地域,就消失了,千年的历练这才从这里开始,至于他以后会怎么样,那都不是他想知道的,他现在只是想要去找他的小夜儿去,不知道此刻她有到了哪里,一想到那个小女人,面对自己时的一脸陌生,他浑身就都不好了。

    “她到了哪里可有追查到?”清冷的嗓音在空旷的天空飘散下来。

    “神君,不曾,幽冥主上好似掩盖了自己的气息,属性等人更别捕捉不到她的气息,神君给的那另外一抹气息更本就不曾被属性都人查探到,就连原来他们所逗留过的地方都不曾出现过,属性无能。”无妄话音刚落就看到一个白衣白裤白靴白巾的身影站立在无妄神君的面前,一脸的卑躬。

    “算了,都回各自的位子吧,”无妄神君无奈的摆手让人退下去,自己则无奈的开始毫无目标的流浪起来,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守株待兔吗,毕竟幽冥界还有她相伴的伙伴呢,突然的无妄就心神亮了起来,他快速的消失在原来的地方,然后在无人知道的情况下回到了幽冥界,开始监视起了那么几个人来。

    而雪夜带着包子,一落来到房间,在五湖四海内寻找适合包子元神生存的体质,不过从这个一片大陆寻到另外的一片大陆,都没有找到适合包子滋养元神的体质,哪怕是暂存的都不曾有,突然的雪夜开口到“包子,你原来的身体呢?”

    “······”包子懵懂的看着雪夜然后猛然的想起了什么一般,哇的一声就边哭边开口了“哇,我的身体消失了,呜呜,我和妹妹的身体一起和娘亲消失了,呜呜,我找不到了,我也不知道到那里去去找。娘亲呜呜呜,包子还能不能陪在你呀。”包子哭的颤颤巍巍的。

    雪夜确被他的那一句,和娘亲一起消失了,“你娘亲为什么要消失,包子可知道?”

    “······好似--好似那天--这里很痛,很痛,然后身体就好似开始轻轻飘起来了,在然后我就不知道是怎的就来到了这个兔子的身体里面了。”包子按住胸口,对雪夜做着痛苦的表情,然后眉飞色舞的将那天的事情演绎了一边。

    “你就是说你自己也不知道,好似我只听到了娘亲,你们的爹爹呢?”雪夜很少八卦,可是突然的就很想知道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作为孩子的爹爹又是什么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