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一边给我们倒水一边跟我们讲诉那件听起来非常诡异的事情。

    那对姐妹跟当初的我和小莫一样，都是换替值班的，出事的前几天两个女孩曾经向人事部辞职过，虽然没说是什么原因，但小莫猜测肯定跟当初她们闲聊的时候说的值班的夜里总能听见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有关。

    “你听见过没？”我问小莫。

    小莫挠挠头：“说句实话，我是不好意思说，我也听见过，怪渗人的”

    “什么样的声音，是不是有人故弄玄虚啊？”大宝子说着，把窗户推开试图寻找声源，看了一会儿回头问小莫：“你说那声音是什么样的声音，从哪儿传来的？”

    “嗯，我想想”小莫琢磨了一下回答大宝：“挺飘渺的一个女声，听着又远又近，夜深人静的时候非常凄惨，是挺吓人的但是声音不大，若隐若现的”

    “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大宝子又问

    “好像就是这楼”小莫有点不确认，想了想，又说道：“又好像不像”

    “多久了？”这话是鲁泽问的。

    “时间不久，就小凡姐和马蓉姐离开三四天的样子吧”小莫看了看桌台上的日历，随后递给鲁泽：“这不，你看，就是上周五，我记下了”

    我们凑过去看，那是医院的日历牌，在周五，也就是阳历1月5号，农历腊月初七这一天，小莫用红色的水笔记下的简单的一个红圈，周六周日没有，周一到今天周六，一天一个。

    “我听见的日子里，就都画下记录了”小莫回我们：“第一天听见是加班，周六日我没上班，周一加班我又听见了，于是我就留心了一下，周二特意晚走，结果真的听到了，我又接连几日都晚走，结果都听到了”

    “几点？”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做策划快结束的时候”小莫回答。

    “几点就不哭了？”

    “大约都是三四个钟头，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一会儿又混合着孩子的哭声，挺可怕的”

    “那俩孩子是什么时候跟你说的？”鲁泽又问

    “周一，也就是有了声音的第三天”小莫叹了口气：“唉，好好的孩子，怎么就上咱医院来了呢，要不来，人俩如花似玉年纪的姐妹会一死一疯？她们父母来那天哭得那叫一个惨啊，我一大老爷们都掉泪了”

    “院长怎么说？”鲁泽也叹了口气：“这事确实蹊跷，听说又没情感方面的纠葛，也没仇人什么的，要说是闲的自杀，我是不信，而且还疯了一个呢”

    小莫则无奈地摇摇头：“没露面，出了这事之后她就没露过面，让人心寒呢”

    鲁泽看看表，抬头又看看我和马蓉，问我们仨：“平常你们院长都几点走啊？这个点走了没？”

    我不知道，因为平时接触不到，小莫刚进入办公室不几天，估计也没摸清呢，这里只有马蓉知道了，我和小莫眼睛同时都看向她。

    马蓉也看了看手机：“今天应该还没走，她每月阴历15都会晚走，今天还在”

    巧了么这不是。

    别看我在这里上了快一年的班了，这院长办公室里面是个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