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ao一样的领头女人叫张丽洁，40来岁，看起来挺有风韵的，说话都扭着腰，脸上带着很柔的笑意，我和大宝子表明身份之后，张丽洁依然是一脸笑意，并没有在意什么，当我们把王晏菲的相片给她看的时候，她也很从容，只说道：“我这不算犯法吧，顶多算是雇佣学生吧，而且警官，我们都是正规的服务场所，根本不存在你们想的那样的服务”

    “哪样的服务是我们想的？”我问了一遍。

    张丽洁笑笑，没回答我，反问道：“你们两位找我什么事，是她们有事还是我们的事？”

    她倒从容，估计知道自己如果出事会有人摆平吧，也许跟警察打交道过多，反正在她的地盘，她很从容。

    “她们？”大宝子很快捕捉到了她话里的语言：“她和谁？”

    “她一起有一个关系特好的朋友，其实我们也知道她们是大学生，现在大学生兼职这个的很多，而且也很受顾客欢迎，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们也没压她们工资，更没让她们做她们不愿意的事情”张丽洁解释着。

    我现在也明白了，王晏菲在这里打工，用的是大学生的名义，这里的人是不可能看她究竟是不是大学生的，越小越赚钱。

    大宝子心里一动，用手机调出来一张照片递给张丽洁：“您看看，您说的另一个女孩子是不是她？”

    我也凑过去，那是我们查失踪女孩的时候大宝子特意照的叫小米的女生的照片。

    没想到张丽洁竟然真的点点头：“是的，这个女孩是我们这里最红的公主”

    我们从张丽洁这里得知，小米和王晏菲两个人都是在这里做公主的，他们这里的公主主要是陪客人唱歌喝酒，越是学生越是价格和小费都高，有很多人是装出来的，但这两个女孩是真正的学生，而且长得也不难看，因此格外受欢迎。

    她们这是第二次打兼职工了，上一次是暑假，两个女孩就没少捞钱，今年寒假又来，张丽洁自然双手欢迎，这意味着她自己的分成也会高很多。

    张丽洁告诉我们这么一个消息，小米跟一个熟客好上了之后离开了‘似锦年华’，之后王晏菲请假回去就没回来，她说的王晏菲请假就指的是刘老师召集她回来做活动这一次，而这个时候小米早就离开这里了。

    我和大宝子本来觉得可能会是因为两个女孩在这里听到了某个客人或者老板的绝密而被灭口了。

    但‘似锦年华’老板似乎没这个可能性，黄姓老板根本就不认识谁是谁，更别说接触这些处于底层的公主了。这一点，不光是张丽洁，所有员工都能证实，老板一般很少过来，即便过来也是直接进办公室，接触的都是管理层的人。

    似锦年华有员工276人，老板除了接触仅少数的20多个高层管理以外，其他人他都不认识。

    而另一方面，客人谋害的可能性也很低，她们接触的人比较有限，尽管他们几乎每天都有客人，但却熟客居多，因为收费高昂，也都是熟客居多。

    我们和当地派出所联合，一一查过，基本都排除了作案的可能。

    这让我们这边陷入了僵局。

    但鲁泽和马蓉似乎有点收获。

    他们调查的是陈东旭的失踪，却意外了解到，陈东旭曾经给一小米写过一封长长的表白信，结果小米找了一个男生将陈东旭写给小米的信的内容全部抄在了学校中心花园上的黑板上，让陈东旭难堪至今，当时王晏菲以及失踪的其他人也是这件事情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