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泽和他的同事回去了，临走一再感谢马蓉和我，王小红一出来就眉飞色舞地，马蓉赶紧凑上去：“姐，怎么了，警察还得上门来求助你呀？”

    这是马蓉那妮子的说话技巧，要是换了我，我肯定会说，警察找你什么事之类的让人反感的话，马蓉话音落下，王小红笑的更灿烂了，女人八卦的本能立马就被勾出来了，拉着马蓉说话：“说是让我想想，被害人可能是谁”

    “可能是谁呀？”我问道。

    “那谁知道去，那么多女孩子，流动性那么大，今儿这个走了，明天那个不干了的，我哪儿记得住呀”王小红撩了一把头发说道

    “那警察怎么找你了解啊？”马蓉又问道。

    “因为我在那里待的时间最长，后来有些姐妹到现在还跟着我呢，找我就是想问问谁有可能是被害人”王小红一边说一边皱眉，自言自语地嘟囔道：“谁呢？到低是哪个姐妹被害了，被谁害了呢？兰兰？春妮？玫瑰，还是小草呢”

    我自己低声嘟囔一句：“这都那个缺德父母给取的名字呀，真土”

    马蓉掐了我一把：“出来做那个的，谁告诉人家真名，都是假的，代号而已”

    我日有所思点点头，有道理。

    王小红还在思考到底谁是被害人，总是转悠在些名字中。

    我不解，问马蓉：“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店内的客人呢？”

    马蓉和王小红同时瞪了我一眼，同时说话：“那种店里怎么有女客人吗？”

    我倒把这茬给忘记了。

    下午，我下班后，不知道是什么拽着我不由自主朝金桥商城走去，本来我是想回家休息的，可走着走着，一抬头，竟然过了马路就是金桥商城。

    既然来了，索性也就进去看看。

    魅影KTV依然是那样阴冷，只是外面设了警戒线，可能是因为发现尸骨了，所以警戒了，但是没有人守着，这样我才顺着黝黑的走廊爬上三楼，不出意外，出事那间包房更加面目全非，被翻动过。

    窗户上挂着的风铃也被取走了，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只觉绕在周围的阴冷也减轻了不少，我猜厉鬼笔仙已经随着它的尸骨去了公安局了吧，同时带走的，连带所有的死者。

    为了避免我被列为嫌疑人，我便站在外围边缘观察里面，尸骨应该是从窗台下面安装暖气的地方取出来的，因为现在暖气片已经被拆除，码放在地上。

    我摸着下巴琢磨：看来死了有几年了，当初至少有装修的人知道这个情况，还有就是，尸体腐烂的时候会有气味散发的，当初，他们是怎么躲过去的？

    夜里，我特别不安宁，总是听见有个声音在叫我，‘小凡小凡’的，我越听越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谁了，梦里总是出现那间屋子，可我又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去过那间屋子，屋子里的两个人究竟是谁，我怎么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