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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布娃娃
    箱子打开了,我和六弟阿丙都呆住了,那里全是手工缝制的布娃娃,一个一个的十分的丑陋诡异。

    六弟阿丙愣了一会儿,把布娃娃拿出来,数着,13个,鬼数,这不是一个吉数。

    “五哥,这是童谣娃娃。”

    我激灵一下,六弟阿丙怎么知道的?

    “先不说这个,一会儿拿走。

    六弟阿丙把另一个箱子撬开了,里面竟然是心,13颗心,那是什么做的,看出来,我拿起来一个看了半天,那是红木做出来的,通红。

    另一个箱子也撬开了,我吓得叫了一声,里面是眼睛,太逼真了。

    六弟阿丙拿出来袋子,都装里了。

    我们出去,回管事房,把门插上了。

    “六弟,你把这些诡异的东西弄回来干什么呢?”

    六弟阿丙告诉我,他总是梦到这三个箱子,肯定是有用,但是不知道有什么用,这些布娃娃就是唱童谣的娃娃。

    “问问茶期。”

    “不用,你可以问其它的人,我先上山,茶期这段时间看得我看得紧。”

    六弟阿丙走了,这些东西让我不知道如何处理。

    天亮了,我叫哈达媚。

    她看了一眼,就一哆嗦。

    “这些布娃娃太丑陋了,也太吓人了。”

    是看,我看一眼都感觉恐怖。

    哈达媚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白皮人哈达芳进来了,看了一眼。

    “这布娃娃真不错。”

    她拿起来一个,这是什么审美观?

    “这些布娃娃就是唱娃,在二百多年前,哈达家族的人,家家会做,越丑陋,越好,后来出了事了,就完全的停止做了,现在弄出来这些东西真是不容易。”

    “那心和眼睛呢?”

    白皮人哈达芳看了我一眼。

    “把心装到里面去,把眼睛装上去,你想想,这布娃娃就不完美了吗?没有心和没有眼睛的布娃娃,那还叫布娃娃吗?”

    全是废话,都不是我想知道的。

    “我想说的是,这布娃娃有什么用?”

    “最初的时候是哄孩子玩的,到后来,就不是了,出现了诡异的事情,所有的布娃娃都烧掉了,也禁止任何一家做这种东西。”

    看来那禁地,恐怕就是禁的这个。

    把这些布娃娃拿回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哈达芳,我问的是这布娃娃诡异在什么地方。”

    白皮人哈达芳笑了一下,把布娃娃的眼睛先安上了,那布娃娃更诡异了,看着让人发毛。

    “下一步就是装上心,有了心,这布娃娃也就活了,有了灵气了。”

    扯他妈的犊子,这就是吓唬人的。

    白皮人哈达芳并没有把心安上。

    “这个得考虑清楚了。”

    白皮人哈达芳走了,我心里发毛,这些东西恐怕是有说道的,那北山禁地,恐怕也是和这个有关系。

    反正就现在看来,不动这些东西最好了。

    我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放进一个房间里。

    我以为没有事情了,可是夜里,我听到有声音,从那个房间传出来,似乎是哭声,似乎是细语,似乎是在叫着谁,那个房间除了我放进去的那些东西,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我不去看,也不去动,半夜,六弟阿丙来了,进来把门插上了。

    “五哥,我把茶期的酒偷出来一罐子,有上百年了。”

    六弟阿丙又偷着跑下山来,看来并不是为了喝酒。

    我们喝酒,六弟阿丙就问那些布娃娃,我说在房间里,他进去拿了来,把13个布娃娃都摆在桌子上。

    “这些东西你别弄了,看着有点吓人。”

    “其实,你细看,是十分可爱的,知道吗?”

    我摇头,看不出来可爱,到是吓人。

    六弟阿丙一边喝酒,一边把布娃娃的眼睛安上,也把心装到里面。

    “六弟,把这些东西把上送回去,安上的心和眼睛拿下来。”

    六弟阿丙笑了。

    “五哥,你害怕了?”

    我摇头,这些布娃娃我总是觉得会有什么灾难。

    那天,六弟阿丙把这13个布娃娃拿走,拿到他住的地方去后,就回山上去了。

    六弟阿丙,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这事让我是提心吊胆的。

    果然,没过几天,库里有童谣唱起来,并不是哈达静唱的,她来找我,我说了事情,她愣了一下。

    “你们去禁地了?”

    我点头,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

    “那禁你们也敢进,这布娃娃十分的邪恶。”

    哈达静让我跟着去了地宫,把一个本子递给我。

    “你看看上面的记录,这是二百年前发生的事情。”

    我看着那个本子,是一本记录,记录了二百多年前,哈达家族的女人都会做布娃娃,也叫唱娃娃,越丑陋为越美。

    只是没有想到,后来,这唱娃娃竟然有夜里能唱出来声音来,唱童谣,这让村子里的人都慌了起来,而且开始死人。

    后来在布娃娃里面发现了问题,布娃娃里面竟然有名字,那应该是做术,从哪儿开始的,谁弄的,都不清楚。

    前前后后的死了十几个人,才控制住,烧掉了所有的布娃娃,只是这十三个是怎么保留下来的,怎么没有烧,送到了北山禁地的,就没有写。

    “那怎么办?”

    “看看那十三个布娃娃,里面是没有名字。”

    我的冷汗是一个劲儿的冒。

    “这就奇怪了,六弟阿丙是做梦。”

    “这很正常,这本子上也写了,布娃娃可以给人梦,也许是这样。”

    我是实在想不明白,在宫里做术,最初的时候是用布娃娃,扎上针,确实是有效果,但是后来变得这么诡异了,真是想不出来。

    哈达家族从宫里出来,这种宫术,也许有人会。

    去六弟队阿丙住的房间,那十三个娃娃整齐的摆在桌子上,看到我就害怕。

    哈达静告诉我,打开布娃娃,里面应该有名字。

    我打开一个布娃娃,真的有名字,是大哥阿合的,我愣住了,这心就“咯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再看,我怕看到自己的名字,我把哈达静送回去,从地宫出来,我去石头床那儿坐着,这件事的出现,就是六弟阿丙不把这些唱娃拿出来,那么也会发生的,迟早的事情。

    看来我得上山上。

    我上山,六弟阿丙竟然不让我说这件事,不能让茶期知道。

    我把所知道的和六弟阿丙说了。

    他竟然说,他知道,他可以解决掉,没事的,半夜他会下山的,让我等着他。

    我下山了,这六弟阿丙玩什么呢?

    我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单纯的六弟,此刻变得也是让我看不透了,他跟着茶期在学什么呢?

    我坐在管事房发呆,肇小雨进来,让回去吃饭。

    我回去,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守宫人哈达本坐在那儿。

    我坐下,他冲我举了一下杯,我始终认为哈达本受了什么刺激,不正常,可是现在看来,很正常。

    “他找你,进来就不走。”

    “没事,守宫人哈达本。”

    哈达本来肯定是有事了。

    “我要带唱娃回地宫。”

    我摇头,六弟阿丙没有同意,这个唱娃是不能动的。

    “明天吧,明天你再来。”

    “那是术。”

    哈达本说完就走,奇怪的一个人,没有毛病,也特么的不正常,话没说完,就走。

    “阿洛,那13个唱娃我也听说了,千万要小心,术人最喜欢在娃娃上做术了,原来在宫里的时候,最初就是用布娃娃做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这个我清楚,我会处理好的。”

    我是一点信心也没有。

    半夜,六弟阿丙来了,我们去他的住的地方。

    “五哥,这些布娃娃都有着名字,属于你的,属于我的。”

    我看着六弟阿丙。

    “这是什么意思?”

    “我现在没有完全弄明白”

    六弟阿丙就打开布娃娃看。

    “大哥阿合,二哥阿泰,三哥阿来,四哥阿飘,还有我的,还有阿丙的。”

    我的汗下来了,几个哥哥都死了,就剩下我和六弟了,我感觉不好,这些布娃娃真的被动了术,这简直就是太吓人了。

    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怎么会这样。

    “哈达庆杰,哈达庆子,哈达庆石,哈达庆丰,哈达庆水,哈达庆大,哈达庆田,七个人,正好是13个布娃娃。”

    哈达庆杰是大哥阿合的儿子,六岁了,哈达庆子是二哥阿泰的儿子,五岁,哈达庆石和哈达庆丰是三哥阿来的儿子,三岁和四岁,哈达庆水是四哥阿飘的女儿,3岁。

    那么哈太庆大,哈太庆田,我们不知道是谁,哈达家族现在并没有这两个人,这是什么意思?

    “五哥,这哈达庆大和哈达庆田,应该是我们没有出生的孩子,将来出生之后,这就是他们的名字。”

    “这不可能,我就不叫这个名字。”

    “五哥,恐怕是由不得你我了。”

    我紧张,所有的名字都在这儿,不是要死的节奏吗?

    “六弟,几个哥哥可是都死了,是不是轮到我了?”

    六弟阿丙摇头。

    “我们送回去。”

    “五哥,不可能了,就是我不取出来,这事也会发生的。”

    我开始发毛了,回到管事房,六弟阿丙回山上去了。

    几个哥哥先后死了,那就是术,让他们死了,想想,从头到尾的,真是可怕,那么下一个就是我了?

    这个布娃娃的术是什么人做的呢?

    三百五十多年来,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不知道,似乎这一些都和童谣的关系,这一切都和鬼曲童音有关系。

    这事让我心里不安。

    中午,我听到了唱娃唱童谣,很轻很细,一个人在唱。

    我去六弟阿丙的房间,唱童谣的那个是我,有我名字的布娃娃,我的冷汗是不断的在冒着,看来下一个肯定是我了。

    进地宫,哈达静说听到了童谣在唱了,看来是要有事情发生了。

    “我想,下一个死的就应该是我了。”

    哈达静没说话,我只想证明一下,看来这是真的了,这一劫恐怕是难逃了。

    我去管事房,和回特律说了这件事。

    “我知道了。”

    回特律似乎了慢很难,他走的时候只给了我一句话。

    是命就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