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换人，我真的想不出来，还有谁行。
我不知道谁还行。
茶期说，哈达清水。
我愣了半天，哈达清水？
我对她了解得不多。
“那阴阳数不可能就哈达清水一个人算吧？”
内数含阴阳之数。
茶期说，这个就需要让我去问哈达清水，别什么事都问他。
我回管事房，哈达清水就进来了。
蹦跳的进来了，哼着歌，她总是那样的快乐，如一湾清水一样。
“你坐下。”
哈达清水说。
“遵命，老爷。”
我瞪了她一眼，她还嬉皮笑脸的。
“你能算内数不？”
哈达清水愣了一下，她说内数不知道，就是我们算的那些东西，她看过，也算过，没有什么难的。
我瞪着哈达清水，装傻是不？把我当傻子使了是不？还没有什么难的。
“你说实话。”
“阿洛哥，你太凶了，吓人。”
哈达清水告诉我，她确实是会算，至于为什么不清楚。
我拿出来内数，我让她算，她竟然以同时的阴阳相算，而且很快结果就出来了，媚出去了是阿丙他们算过的，竟然没有错。
我目瞪口呆。
我把马大志叫来了，让他出其它的数学来让哈达清水算。
马大志出了题，哈达清水十多分钟就算出来了，马大志看着。
“这是一个数学家解了六年的题，根本就不可能，除非她是知道答案了。”
马大志冒汗了，他虽然不能算数洞了，但是其它的没有问题。
他又出了一道题，告诉无解。
哈达清水看了我一眼，说等会，她渴了。
她泡上茶，给我们倒上。
然后看着那道题，根本就用笔算。
十分钟，她写下答案。
马大志摇头，说这不可能。
没有答案，但是有了这个答案，马大志马上推算，三个小时后，才推完，他说，完全是对的。
他都懵了。
我看着哈达清水，这个理解不了，马大志都说，不可能。
马大志走后，我跟哈达清水说，那内数不同于这普通的数学。
内数分阴阳数，她只是能算阴，那阳怎么算呢？
“你可以算，原数，内数算阳，这个没有问题的。”
混算？
“那哈达敏莉可是出现了问题，内数和原数是不能混着算的。”
“你大定归一，心归一，那就没有问题，这完全是心的问题。”
哈达清水看来不简单。
“你隐瞒了我什么。“
哈达清水一笑，纯净如水。
她说，去赫图阿拉城。
我们去了。
进赫图阿拉城，进了一个院子，进房间。
“喜爷。”
哈达清水叫着，一个老头出来了。
“是丫头来了，坐下，哈管也来了。”
我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竟然认识我。
我坐下了，哈达清水说，过来看看他。
喜爷说。
“恐怕是来证实一下，这丫头所说的话吧？”
喜爷说，他从小带着这丫头，发现她对数字就敏感，我就一直带着她算数学，他说，其实，不管是什么心为重，杂而无一，事事可成。
他竟然提到了数补，这个我不明白。
以心补数，那算什么都容易了，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也不是一年两年的，十年为一个成。
我听得明白，但是他不往下解释太多。
喜爷讲了一些就不讲了，说了一些其它的，我们就走了。
回去，我去马大志的房间，他还在算着。
他说。
“我把这个传到世界数学的一个组织那儿，他们已经计算过了，说没有错，要来人见哈达清水。”
我摇头，说没有时间，如果能定下来，要算原数和内数。
我问马大志，数补是什么？
他愣了一下。
“数补世界组也在研究着，如果能成功，那数洞就能破解，这都是世界性的难题。”
我锁着眉头，世界性的难题？
我想不明白。
我去看阿丙和哈达敏莉。
阿丙说，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只能后不能再算内数了。
“你也不能再算了。”
阿丙一愣，我把茶期的话说了，阿丙低头不说话。
“你已经找到人了，你不用再算了，而且要记住，不能再算了。”
我回管事房，知道这对阿丙是痛苦的，阿丙的乐趣就是算数学。
我坐在管事房，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阿丙出事。
我和哈达清水商量好了，两天后开始算原数，内数，但是我们只是试着算，有问题马上停下来。
所有的一切都有点乱了。
这脱守，真的太难了，一步一个深坑。
我们开始算，很小心，也把茶期叫来了，马大志在一边坐着，记录着。
两天，三天，四天……
还顺利，竟然可以。
第五天的时候，哈达工进来说。
“哈管，来了十多个人，银小山带着来的，在管事房，说找你有事。”
我锁了一下眉头，马大志说，我说不让他们来了。
马大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人来了。
我们过去，十多个人，马大志都熟悉，他们对马大志很客气。
我坐下，银小山给介绍了，他们说要见哈达清水。
我想了一下，打电话给哈达清水。
这丫头又蹦跳着进来的，看到这么多人，一下脸红了，站在那儿。
“清水，坐那儿。”
我让她坐下，哈达工给泡上茶。
银小山小声说，准备点好菜好酒，报销。
我点头，让哈达工准备酒菜。
他们给哈达清水出题。
哈达清水算了几道题，还有人要出，我摆了一下手。
“好了，大家都休息一会儿，准备吃饭。”
我把哈达清水带回去。
“你去哈达敏莉那儿呆着。”
哈达清水跑了。
我看出来，她很烦。
这些专家确实是对哈达清水的能力，感到吃惊。
喝酒聊天的时候，这些国际的专家，其中有一位领导，说请哈达清水到研究机构去，开出的条件确实是让人挺羡慕的。
我说，不行。
他说，这是人才，必须得去，他会和上面的人沟通的。
这个人说听不让人爱听。
有人问，说我们在研究数洞之数。
我看了一眼马大志，他小声说，他没说，他什么都没有跟这些人说。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数洞。
他们说了原数是内数，说让他们看看那些数。
我把棺数拿出来，他们算着。
五个数，就是死数了，他们算不下去了。
“这就是原数，内数你们更算不了。”
他们看着我，有些发懵了。
这饭吃得有点不舒服。
吃过饭，安排他们休息。
我去管事房，银小山说。
“他们有可能会通过上面的人来压你，让你把哈达清水放出去。”
“我会考虑的。”
银小山走后，我去阿丙那我，他们在吃饭，哈达敏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们坐在这儿，不谈数，聊了一些其它的。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和哈达清水说了，那些人开出来的条件，让她出国，去国机构，条件相当的好。
“我不去。”
“你最好是去，这样的要难得，会改变你的一生，不然，你就在赫图阿拉城呆着，这个小山村一样的小城。”
哈达清水说，不去，就是当一个女皇也不去。
第二天，我去找喜爷，和他说了这事。
“我的意思，是让清水出去，这样的机会难得，何况会改变她的一生。”
“改变？成为一个算数的机器吗？何况，她是一个格格，她什么都有。”
我听茶期说过，哈达清水是格格。
我回库里，不再说这事了。
他们的到来，让我们无法算下去。
银小山打来电话，说上面的人下来了，今天下午到库里，他让我准备一下。
我也准备了一下，给银小山面子。
来的人竟然二十多人，没有必要吧？
进管事房，他们说事，意思哈达清水必须要去那个机构。
我说，哈达清水不去，我问过她。
他们要见哈达清水，我这个烦，打电话，让哈达清水来了。
哈达清水来了，坐下，他们游说哈达清水。
我坐在一边听着。
一个小时了，我站起来。
“好了，大家去吃饭吧。”
银小山带着他们去吃饭，哈达清水站起来，跑了。
我去陪酒，说了我的想法，让他们都离开，所有的人，哈达清水是不会出去的，何况我们需要把鬼曲童音这术破解了。
他们说，由专家来解决这个问题，世界级的专家。
“你们能把鬼曲童音之术破了，我和哈达清水一起去你们的机构。”
领导笑了，说这好办。
银小山锁住了眉头，走过领导身边，小声说着，领导听完，摆了一下手，说这就是一件小事。
银小山坐回来，没说话。
晚上，有六名专家进了管事房，让我说鬼曲童音是什么。
我说鬼曲童音的事情，他们听着，说这并没有什么难的。
我能提供的资料都提供了。
接下来就看他们折腾，他们不折腾够了，是不会走的。
他们进青陵，进地宫。
他们折腾起来了。
没有想到，?第三天的时候，鬼曲童音就响起来了，我需要的就是这个，我听着，如果能找到鬼曲童音里的节点数，那就更直接了。
鬼曲童音的格调变得诡异起来。
哈达工跑进来。
“那些人都跑了，都跑到了村口去了。”
“守陵人有事没有？”
哈达工说没事，这次的鬼曲童音有可能是冲着这些而来的。
我到村口，有人就倒在地上吐白沫了。
???的车来了，人都乱套了。
我回管事房，守陵人没事就好。
鬼曲童音停了，但是我没有听出来什么。
他们这样闹下去不行，茶期打电话来了。
“你和哈达清水去寺院里去算，我来安排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茶期肯定是着急了，我也着急，乱事不断。
我们进寺院，以为安静了，没有想到，第二天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