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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隐婚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做,不告诉我。

    我直接就问茶期了。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命数,人的命中有多少,想改变很难的,说了有什么用呢?何况,那叫泄露天机。”

    我摇头,喝酒。

    “阿洛,你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这不过就是其一罢了,那戴星月就够你麻烦的了,你们不会成为夫妻,但是你们有不断的情缘,红岩也有一堆的乱事,戴星月最初的时候,不过就是想利用你,后来喜欢上你的,又弄出来什么命数,什么天命的,让你相信,十年后娶她,那不是太远了吗?”

    “有什么话一气说完,然后我看看是不是要找一个棺材。”

    茶期笑起来,这老家伙一笑,如果有一只苍蝇落在脸上,保证被那皮皱给挤死。

    这个时候我总是会冒出来奇怪的想法来。

    我看着茶期。

    “你洗脸是不是挺费劲儿的。”

    茶期一愣,下来就拍了我一巴掌。

    “我看你还是伤得轻。”

    茶期说上他那儿,我跟着去了,他的酒馆,进去,有两个人在喝酒,茶期拿出五百块钱,放到桌子上。

    “麻烦二位,换个地方。”

    两个一愣,拿着钱走了。

    茶期把门关上了。

    “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茶期竟然亲自做了两道茶,拿出一瓶酒来。

    “这两道茶的料存了三十年了,这酒呢,本来是想在你和阿宜结婚的时候喝的,没喝,存在山上的地下,有百年了。”

    喝这酒,心酸,哈达宜自己生活在岛上,现在千湖变成那样了,自己去了县里租房子住。

    “我和阿宜真的那样吗?”

    茶期说,这胡实是这样,这就是命了,别想那么多了,那是他的女儿。

    茶期这天跟我聊了很多,所有的,我想知道的,我不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茶期说,一切都是为了脱守,让我心大定大成,因为我太年轻了,不太容易做到,但是我现在已经做得不错了。

    反正,所有的一切,大家都是为了脱守,摆脱守陵人的命运,在做着。

    “茶期,真对不起,伤了不少人,也死了不少,我也真的努力了。”

    茶期拍了我的肩膀一下。

    “孩子,别说那么多了,你这么年轻,就承担了这么得的事,我是做不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明天你去看看小宜,让她跟着我住吧,她只听你的,虽然不会给你好脸子。”

    我点头,那天,我们喝到天亮,这是我和茶期最坦诚的一天。

    我回库里,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了下午,那红提前回来了。

    我醒来,看那红,我心里害怕,紧张。

    去管事房,喝了点茶后,就去县里哈达宜那儿。

    她在租的房子养了很多的猫。

    “阿宜,来看看你。”

    哈达宜让我进去,说自己泡茶,她蹲在那儿给猫加猫粮,突然就哭了。

    我坐在那儿没动,也没说。

    哈达宜去洗了脸出来。

    她给我泡上茶。

    我说去陪着茶期吧。

    哈达宜想了半天,点头。

    “阿宜……”

    “阿洛哥。”

    哈达宜扑到我的怀里就哭,大哭。

    哭着哭着,一下停了,站起来。

    “对不起。”

    哈达宜收拾东西,很简单,没有什么东西。

    我帮着把十几只猫装到车上。

    拉着哈达宜去了堪外兰,我们进去,茶期一百五十岁了,一个高儿跳到桌子上,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完全就傻了,一下就跳到桌子上,一下……

    茶期脸色苍白,竟然哆嗦了。

    我傻了,这是怎么了?

    哈达宜突然把我拎着的猫笼子抢过来,拿到外面。

    “阿洛,你帮我养这么猫吧,我忘记了,我爹怕猫。”

    我一听,一下大笑起来,茶期也有怕的,怕成那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哈达宜看着我笑。

    “有什么好笑的。”

    我拿着十几只猫回去,那红坐在管事房,没说话。

    我看着猫,怎么说,我脑袋有点乱。

    “阿洛,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去冰箱拿了啤酒,坐到门口,背对着那红。

    “有话说吧。”

    “我们那家是有隐婚的。”

    她说完停顿,等着我的反应。

    “接着说。”

    “我就是隐婚中的一个。”

    她又停下来,等我的反应。

    “接着说。”

    “那家大院,一直就是被诅咒缠着,男人进那院三年之内死亡,这个并没有破,那不是单一的诅咒。”

    我听完,汗下来了,玩了一个大心计,让哈达家族的男人娶了那家的女人,现在已经有八个人了。

    那红,你玩得高,我真想摘下墙上的弓箭,但是我没有。

    “那又要怎么样?”

    “你异于常人,所以我求你。”

    看来那家大院是挺不过去了。

    “我只是守陵人。”

    我站起来,往外走,我怕我忍不住,杀人。

    那红真是有脸,说隐婚,还说求我。

    我扎她大爷的。

    我去石头床那儿坐着,让自己安静下来。

    想想,三哥还有墓园,茶期说是死了,但是我不见到人,我觉得他没死。

    我不敢往下算,失败,全守陵人的命都搭上,不算,三哥阿来……

    想想,这都不是什么事情了,我自己的这点事,不就是被人骗了一次吗?

    想想,自己也安静下来了,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了。

    我回管事房,那红坐在那儿发呆。

    “那红,你说事。”

    那红告诉我,那家大院有诅咒存在,一直破不了,是什么诅咒她不知道,甚至是说不清楚,反正各种的劫难。

    “那红,我可以帮你,就算是帮着哈达家族的那些人,他们毕竟结婚了,但是他们之中有隐婚的没有?”

    那红就,她是最后一个。

    “那就好,收拾一下,你回那家老宅子,离婚手续明天去办。”

    我和那红是有结婚证的,这是在库里拿到的第一个结婚证。

    那红不动,哭了。

    “我是隐婚,可是我是爱你的。”

    “你也爱着那个男人,有病吧?”

    她再说,我容易发疯。

    那红走了,什么都没拿。

    想想,我和那红似乎就特么的全是套。

    第二天办的手续,那个男人坐在车里。

    我出来,开车就走,心里乱七八糟的。

    没有回库里,开车去了市区。

    我找地方喝酒,去什么唱歌的地方,洗澡的地方,这些我全然不知道,进去跟一个傻逼一样,但是傻逼有钱。

    有钱就是爷,真是那样。

    那天住了最好的宾馆,五星级的,总统套房,进去了,没感觉怎么样,就是先进一些罢了,还不如库里的一些老院子好。

    早晨起来,我算账,昨天一共花掉了两万多,我也是激灵一下,两万多,真不少。

    开车回去,进管事房,阿丙坐在那儿。

    “五哥,你没事吧?”

    我摇头。

    六弟阿丙说,没事就好,他说那事他也知道了,他去了那家老院子,拿着弓箭去的,给那红和那个男人一人一箭。

    我一下跳起来了。

    抽了他一个嘴巴。

    “阿丙,你是我弟弟,仅次一次,我不让你出一点的事儿。”

    我马上开车去了那家老院子,那儿的告诉我,他们在县医院。

    我去了,看到了那红,她告诉我,放心,就是死了,也不会说是阿丙干的。

    我松了口气,他们没事、

    “那事我帮你们办了。”

    我说完走了,出来后悔了,我特么的能办吗?

    我不得不去找段数,说这事。

    段数告诉我,他早就知道那家的事,诅咒,也有那家的人求过我,但是我他没去,一个是和那家没有深交,一个是那诅咒难弄。

    这样说,我就不能张这个嘴了。

    关得那家,千年的那家是太复杂了。

    我回库里,想着这事,八个男人在那家老院子,我不能让他们痛苦,至少得让他们看到希望。

    第二天,我给力夫康平,顶木打了电话,让他们过来。

    他们来了,我说,帮我办成一件事,我就可以让力村和千湖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他们两个互相的看了一眼,让我说事。

    我说了,他们两个不说话。

    半天才说,他们没办法,走了。

    没有想到的是,半个小时后,顶木回来了。

    他坐下,让我把门关上,喝酒。

    喝石库的酒。

    喝酒的时候,顶木告诉我,他可以,那家的诅咒,他们都叫诅咒,实际上不是,是另外的一种东西,不能说,是他们顶姓做的,当年,顶姓人入住那家,跟奴隶一样,一怒之下,有人给做了那东西,以命而做。

    顶木说可以解。

    我看着顶木。

    “你说的是尖行吧?”

    顶木差点没跳起来,愣怔着看着我。

    他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说,听说的。

    我是在书中看到的,在溶洞的一本书中看到的,而且我也学会了,最奇怪的就是,钮米和钮妞不会术,他们看了尖行这本书,应该是会的,可是他们不会。

    这让我画了问号了,以前从来没有多想过。

    “既然这样,我就不必再求你了。”

    “哈达洛,你以前不这样,你现在怎么这样了?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顶木,你人不错,我说实话,这千湖和库里有没有关系,我也不清楚,这次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和原数有关系没有,如果有,我算原数,失败,守陵人全死,所以我不敢答应你。”

    “阿洛,你是我兄弟,跟我说了实话,明天我们去那家老院子。”

    我点头。

    第二天,去了那家老院子,此刻进去,就不是以前了,感觉阴气森森的,毕竟是三百多间房子的院子,而且过了千年。

    在客厅,那红坐那儿,一身白,那个男人坐在另一边,还有几个人站在一边。

    “哈管,谢谢你。”

    那红的脸皮是真厚得可以,但是我心静如水,这和修心有关系吗?

    我不说话,顶木的眼睛一直是看着那个男人。

    他半天,小声说,我们马上离开,马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