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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调数
    我去力村,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那伤歌的出现,是不是和库里有关系?和鬼曲童音有着什么联系呢?

    也许是一次机会。

    我坐在石头床上,这些数字在脑袋里跳来跳去的,总是乱七八糟的,找不到一个点切进去,这让我有点发慌。

    这不是内数,非常的奇怪。

    我给银小山打电话,让他来。

    我说数,他听完,想了半天。

    “这就是力村伤歌出来的调数?”

    我点头。

    银小山说,他们也让领导派过去了,但是伤歌他们整理出来的调数并不是这些。

    银小山把他们记录的调数拿出来,我看着,真的不一样。

    “是不是时间的原因?在什么时间,调数响起来的不一样呢?”

    他说完全一样,因为他们用了四天的时间,一直在记录着,没有问题的。

    可是我听到的竟然不一样,这就奇怪了。

    “这是因为人不一样,听到的不一样吗?”

    银小山告诉我,他们每一个人听到的都相同的,没有不一样。

    这特么的就奇怪了,我眼睛瞎了,耳朵也出问题了?

    第二天,去找段数,我说这事。

    “肯定是不一样的,这是骨传,你学会用了,他们所听到的,是平常的,你弄不出来什么东西出来,尔族人为什么会悲伤而死呢?就是骨传,他们所听到的是和你听到的一样,但是他们不会骨传。”

    “伤歌,这么厉害吗?”

    段数说,刀剑只是小巫,以曲定数才是大巫。

    玩得太吓人了,古代人做事含蓄,特么的杀个人,都玩得这么精致了。

    不像现在的人,直接,有仇,上去就是几老炮,打得你落花流水,人亡魂飞。

    古人玩浪漫就把人杀了,不见血,没有血腥。

    看来那伤歌,我所听到的,调数是没有问题了,他们听到的那些,不过就是很普通的。

    那么要解决力村的问题,恐怕就得我来做了,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

    力夫康平,吃尔肉喝尔血也不解恨,可是力夫一在,我只能是这么办了。

    回库里,哈达宜说,阿丙的婚礼在三天后办。

    我一愣,阿丙和力夫一确实是,需要一个婚礼。

    这个时候结婚,几个意思?

    这话又没办法问,我马上让人开始准备,不管怎么样,得有一个差不多的婚礼。

    婚礼的那天,力夫康平来了,准备了大礼,确实是厚重,一箱金块,不知道他特么的在哪儿弄的。

    那顶人顶木也来了,反正要来的都来了,不应该来的也来了。

    那天,婚礼很热闹,锦上添花的事情,总是好办。

    我也知道,这事完事,我要马上去力村,解决那个伤歌的问题。

    这一招我不想多想,没有意义的事情。

    我和哈达宜去的力村。

    力夫康平人更憔悴了,天天死人,白幡不下杆,新坟堆新坟,新棺又新棺。

    我坐在力夫康平的办公室,告诉他,我帮他。

    真不知道,他的脸放在哪儿。

    力夫康平说,他身体支撑不住了,让其它的人来陪着我。

    他走了,十分钟后,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尔族人陪着我,他说,有什么要求就跟他说。

    他一步不离的跟着我。

    我也不需要去什么地方,让他给我准备了啤酒,茶,菜,书。

    我听着伤歌,分析着调数,我要确保,没有一点问题。

    哈达宜回去了,这伤歌也不是好弄的。

    这力村当初我看到坟房的时候,就知道,不特么的是什么好地方。

    半夜的时候,陪着我的睡着了。

    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开始计算,这伤歌调数是伤数,这个确实是不太好弄。

    很累人,算法诡异,不正常的算法,算一步退三步,出来三步的结果再往前算。

    快天亮的时候,陪着我的那个人,突然叫大一声,跳起来,特么的,吓死我了。

    所有算的调数,瞬间就成了空白的了。

    这个做了恶梦,梦到力村的人全死了。

    我看着他。

    “马上走,让力夫康平来。”

    我的脑袋里真的空白了,为什么?这是白算了。

    力夫康平来了,我说了,他愣了半天。

    “真对不起,我来陪你,保证不会有任何声音的。”

    我从头算,早点算出来,少死一个人。

    算到中午,结果出来了。

    我闭上眼睛,太累了,整个人仿佛一下空了一样。

    有人跑进来。

    “族长,伤歌消失了。”

    我站起来,晃了几下,力夫康平让人把我送上车。

    我开车回库里就睡。

    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人。

    睡到天黑爬起来,哈达宜菜炒完了。

    “阿洛哥,跟你商量点事。”

    我让哈达宜说。

    “我想让你陪我去上海。”

    上海?我知道这个地方,这丫头听谁说的上海?

    “干什么?”

    “玩。”

    我想想,就库里现在,不动就没事,出去转转也好。

    “上回我让你盯着的那个,就是在法院的那天,那个人情况呢?”

    哈达宜出去,拿了资料进来了。

    上面写着,确实是术人,竟然在悬壁上住着。

    这个人更多的情况只能是问肇小雨,现在她很少见人,哈达宜去没见到。

    我想着库里的事情,把哈达敏莉叫来了,说我和哈达宜出去几点,让他照顾好堪外兰和库里。

    我和哈达宜去上海,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坐飞机,差点没吓尿了。

    他大爷的,这个世界是真好。

    在上海,玩了七天,这七天,也许是我最开眼的七天了。

    回来之后,力夫康平就来了。

    他送来了东西,又是一箱金块。

    “你有多少?”

    “多少不能说,毕竟梨花娘是皇帝的人。”

    “你现在什么打算?”

    “把力村弄好就行了。”

    这小子等伤疤好了后,还会折腾的,就有这么一种人,痛了,好了,再折腾,再痛,跟特么的金刚葫芦娃一样。

    阿丙算的内数拿出来数据,我看着,记住了,这些东西是有用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

    我进复八层,带着银小山。

    那五名专家一直在折腾着,又折腾回了库里来了。

    我们进去,他们什么时候跟进来了的不知道,吓了我一跳。

    “哈达洛,其实,我们来过。”

    这话谁特么的信呀!

    我没理他们,打开陵室的门,我进去,我让银小山站在外面看着,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我。

    我直接的上了那骨箱子抬的台阶。

    上次茶期动了什么,机关开了。

    我没看出来。

    这大金龙如同活了一样,缠绕着整个大棺。

    五名专家进来,这看看,那弄弄的。

    他们根本就没有进来过。

    一个专家把一个骨箱打开了,锁头是挂着的,箱子太多,我也没有注意到。

    他打开了,我才看到。

    “别动那些东西。”

    五名专家看着我。

    “我们动了,又怎么样?我们是专家,你是什么?”

    我马上就下去,往外走,就在那个时候,有滴水的声音。

    我出去,和银小山说了。

    “你们马上出来,机关启动了。”

    他们听到不,银小山也没有听到,他们竟然有人笑起来,说我们用这招是吓唬孩子的。

    我不说话,水滴的声音,变成了流水的声音。

    费修费水,以水做术。

    陵室的门慢慢的在合着,银小山又叫他们,他们没动。

    陵室的门关上了,我知道,要出来了。

    马上出去,叫来费明。

    “他就是水的机关,有可能是术,又水为术。”

    我给领导打电话了。

    领导来了,他听完了,说必须救人。

    “你还没完了是吧?他们胡折腾,我可不想把命搭上。”

    “你的命,没人家的值钱,你的一百条命,不抵他们一个人的命。”

    银小山站起来,出去了,他都听不下去了。

    我不动,能特么怎么着。

    领导又拿出那些证据来,我拿过来就撕掉了。

    你特么的弄死我。

    我生气,去了寺院。

    空来师傅说,这样修心是白修的。

    我不说话,坐了一个小时后走了,我要干点正事。

    去悬壁,找肇小雨,她见我了。

    告诉我,术人是在她这儿,只是不到时候,什么事别着急。

    我留下来吃饭,肇小雨问了一下库里的事情,没再多说。

    晚上回去,管事房前一堆的警察。

    我进去,领导说,我不去,他就带着警察下去。

    我叫来了费明,让他跟我进去,领导陪着进去的。

    这回我让他要看看,每次都是在玩命。

    进复八层的时候,通道里没有水,但是有流水的声音。

    就是说,这陵室的门,是不透水的。

    如果打开这门,那水瞬间就会冲出来。

    听着声音,水应该有半个门高了,里面有人在叫喊。

    这个人谁来开?谁开冲了来的水都会被冲倒,死亡的可能性很大。

    费明看了我一眼,说他来开这个门。

    我摇头,说不行,很危险。

    “那里面的水要是满了的话,人就死了。”

    领导说完看着我们。

    “你最好在这个时候闭嘴,要不你来开这个门。”

    领导瞪了我一眼,站到一边去。

    费明小声说。

    “哈管,这事我来处理,你们出去,我会有办法的,等出去了我给你解释。”

    “保证没事?”

    费明点头,我往外走,领导跟着我。

    出了通道,站在七层,等着。

    十几分钟后,五名专家出来了,还在说三道四的,我想抽他们。

    我进去,费明正往外走。

    “怎么会没有水?”

    费明说出去再说。

    我们出去,进管事房,专家,领导在管事房,专家就开始问费明。

    “马上滚出库里。”

    我终于是怒了,领导带着人走的。

    我告诉守村的人,那五个人不让进。

    费明告诉我,那里确实是做了水术,他只是暂时的处理了。

    他拿来一碗水,倒出来,我看得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