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英下令将俘获的二名濠州歌女斩首,可把邓隆急坏了!
邓隆看到二名歌女眼泪汪汪,惊恐万状,身子不停地颤抖。
一则善念未泯,二则二名歌女虽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楚楚动人。
故尔邓隆萌生了救下这二名歌女的念头。
二名歌女一胖一瘦,胖的那个香娇玉嫩,风髻雾鬓,丰满动人;瘦的那个螓首蛾眉,双目澄澈,让人怜爱。
尤其是二位歌女的胸脯,此时因高度紧张而起伏不断,令人遐思万千……
胖歌女此时花容失色,手一松,琵琶落地。
瘦歌女蹲下身来,呜呜呜地哭了。
此凄恻场景,就是铁人,也会变得心软。
邓隆一个箭步,冲到二名刀斧手面前,伸出双臂,叫道:“且慢,我有话说!”
二名刀斧手一楞,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邓隆转过身去,对着拓跋英,粗声道:“拓跋将军,上天有好生之德。大金南征宋国,斩杀的是抵抗的宋人。对手无寸铁的百姓,不该妄加杀戮。这个道理,将军应该懂吧。”
拓跋英厉声道:“你敢断定,这二个女人会忠于大金?她俩在宋营里唱歌跳舞,为宋国将士效劳,说明一心向着宋国。这样的女人,留下就是祸害!”
“拓跋将军,我反对你这种简单粗暴的做法。我认为她俩是普通人家的丫头,是被宋国军人强迫的。先把她俩关押起来,细细审问,说不定能为大金提供有价值的情报呢。”
“邓将军,你如审不出子丑寅卯来,我拿你是问!”
拓跋英心里清楚,邓隆是阿海的亲信,得罪了邓隆,也就得罪了阿海。再说这二个歌女看上去似绵羊一般,想必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因此,拓跋英改变了念头,不再诛杀她俩了。
二名歌女听了,如获大赦,双双跪下,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
拓跋英的脸,似雕刻似的,没有一丝表情。你很难猜出,他在想什么。
邓隆知道,此时正是救下这二名美歌女的最佳时机!
“来人呀,把这二个宋国女人绑走,关在小黑屋里!”邓隆喊了起来。
几个金兵拿着一根长长的粗麻绳,七手八脚,将这二名歌女捆得严严实实,牵了出去。
邓隆没有和拓跋英再说什么,跟着这几个金兵,向着小黑屋的方向走去。
说是小黑屋,其实就是附近一户农家的小屋。这户人家的宋人早就跑到其它相对安全的地方去了,他们才不愿被金人任意驱使呢。
小屋仅有的一扇窗户,此时已被一些硬物堵住了。
咣当一声,二名歌女被金兵推入小黑屋,屋门重新关上了。
这几个金兵,都是邓隆手下的人。
邓隆吩咐了几句,要金兵们严加看管,谁放跑了歌女,就严惩谁。
夜幕很快降临了,偶尔听到周围秋虫发出的唧唧声,倒也有一些诗意。
邓隆酒足饭饱,哼着小曲,漫步到小黑屋边。
那几个金兵见邓隆来了,连忙站直身子,恭候上司莅临。
邓隆走到一个金兵身边,伸出右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弟兄们辛苦了,这二个丫头有没有说什么话?”
“没,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哭!”
邓隆听了,煞有介事地说:“你们几个饭还没吃吧,我的营帐里还有几只烤鸡腿,半坛水酒,你们去吃吧。吃好你们自个玩会,我在这里细细审问这二个丫头。等我审好了,你们再来值班。”
上司发话了,这几个金兵哪敢违拗,再说有酒肉吃,于是屁颠屁颠地走了。
邓隆拉开屋门,走了进去。
“说吧,你们分别叫什么?怎么跑到宋营唱歌跳舞的?”
黑暗中,邓隆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将军,小女子委实冤枉哪,还望将军为我作主。”
话到人到,只见那个胖歌女扭到邓隆身边,用自己丰满的身体紧紧贴在邓隆宽厚有力的肩膀上,轻轻蹭着,嗲声嗲气:“小女子名叫娇娇,是钟离的良家女子。因为父母早亡,就流落江湖唱歌卖艺。前不久,被濠州那些当兵的抓了起来,一直到这个鬼地方。呜呜,将军,你行行好,放我走吧。”
娇娇吐气如兰,直灌邓隆的脖颈,邓隆的身子已然酥了半边。
还没等邓隆回答呢,瘦歌女袅袅婷婷走到邓隆身边,媚眼横抛,莺声沥语:“将军,我叫茵茵,和娇娇一样,也是江湖卖艺的苦命女子,也被当兵的抓来了。呜呜,我好命苦哇。”
茵茵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大腿来碰邓隆的大腿!
这二个歌女真够大胆的。
其实娇娇、茵茵所言,并非实情。她俩确实贫苦出身,都江湖卖唱。但目前的真实身份是濠州府衙的歌女,专门陪达官显贵玩乐,身体早就是别人了。
这样的生活,绝对不可能纯净如水了。她俩的骨子里,喜欢的是权势地位,是金银首饰!
二名荡妇也。
此时的邓隆,已经酥了另外半边身体。
胸膛似火烧,那是被娇娇、茵茵撩拨所致。
邓隆心里其实是亮堂的。
南征北战,东荡西杀,什么样的阵势没见过?
他知道娇娇、茵茵的表演,是迫不得已,是讨他欢心,好保全性命。
邓隆二十开外,精力充沛,难免产生性饥渴。
七情六欲,人之常情,邓隆自然不例外。
因为没有碰到过合适的女人,邓隆至今没有成家。
如今见这二位歌女虽然被绑,但美艳动人,一个劲地向他乞求,邓隆不由得动了心。
虽然这样想,但邓隆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大金的先锋将,要占这二个歌女的便宜,得选择合适的时机。
“你俩要活命的话,就把濠州城防情况说给我听,我会放你俩一条生路。”
邓隆语调平稳,不紧不慢。
她俩是笼中之鸟,跑不了,慢慢折腾。
娇娇扑地跪下,哭道:“将军,我和茵茵是卖唱女子,哪知濠州城防啊。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俩吧。”
茵茵也在一旁哭求着。
邓隆冷笑一声,“你俩既然卖唱,就会四处走动。濠州兵马多不多,难道不知道?把你们看到的,拣紧要的说。哪些地方防守严密,哪些地方防守松弛。快说,否则本将军要了你俩的命!”